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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一、濒死体验(NDE)研究简介

死而复生的证据是如此大量及充分,以致于如果忽视这种现象就像你站在珠穆朗玛峰的脚下,却仍然坚称看不见山脉一样

——考林.威尔逊

如果生命,或者意识,不能从死亡中逃生,那么生命和终极审判都将失去意义。但是多数人都相信生命在死亡后无法继续。然而正如我们在生活中发现的那样:我们的信仰常与事实不符。

——索格耶.星波奇

本书讲述的各种濒死体验的报告和轶事可能很令读者吃惊。这倒不是因为这些体验者特别富有、著名或极具天赋,而是因为他们死过——或临近死亡——又非常幸运地复生而得以高诉我们他们的所见所闻。濒死幸存者及研究者菲莉斯.阿特沃特将之恰当地描述为:“我是那些死过但没有呆在死亡中的人们中的一员……我穿越了死亡。”

像阿特沃特这样的“幸运儿”在近年来被广泛谈及,他们的叙述与现代医学的假设全然相反。这种假设认为,在死亡中,我们的意识将像火焰一般熄灭。他们死后生活的故事相当引人入胜。他们的体验和洞察力非常离奇特别,近20年来,他们引发了有关濒死体验的大量书籍、文章和电视节目。

譬如《回归之旅》(ThejourneyHome)的作者菲利普.L.宝曼承认:在20世纪70年代末他首次经历濒死体验时,他还不十分清楚该如何理解这类事件。虽然他亲身感受了一次离体的经历和一个重大的详尽故事太远离现实并不值得严肃对待。如果没有与路易斯.爱德蒙见面的机会,他的观点可能还不会改变。由于在年8月,路易斯热切而真诚地与菲利普在比斯马克、答哥达分享她的濒死体验,他所有的怀疑均很快烟消云散。虽然菲利普还不能肯定路易斯的确死而复生,但他无法怀疑她遭遇的在死亡之门的一次重大经历,这永远地改变了她对生命的看法。

那次结束与路易斯的会见后,他开车到一家咖啡屋记下她的录音并反思她的故事的意义。大量的问题在他脑海中产生了:这类经历发生的频率如何?哪种人会有这种经历?这是由什么原因导致的?哪些共同要素(如果存在的话)将其联系起来?对那些相信自己与上帝直接相遇的人们来说,他们的心灵暗示是什么?最具吸引了的问题是:为何在路易斯的濒死体验中,她自己的经历以及他所会见的许多神奇的体验者的故事之间惊人的类似?当菲利普最终小心翼翼地提出这些问题后,他决定从了解死前幻觉和濒死研究的故事着手。垂死之人看到了什么?他们与死亡的遭遇战怎样改变了他们对生活的理解?这些问题在以下几章中亲历人将叙说他们的体会,下面是研究者的观点。

我们中的多数人一提及濒死体验就会想到雷蒙.牧迪博士。牧迪博士不仅创造了濒死体验(NDE)这个术语,而且著写了这个主题的第一本世界性畅销书《生命之后的生命》。虽然牧迪博士宣称自己是濒死研究者大家庭中的第一人,大多数的研究人员仍将先驱的研究者追溯到世纪之初瑞士地质学家阿尔伯特.海蒙的探索。海蒙是一个登山爱好者,一次他在攀登阿尔卑斯山时被一阵大风吹落下悬崖。虽然这个几乎致命的下降过程仅持续了几秒钟,但一些相当奇特的事件发生了——

仿佛在一个离我有些距离的舞台上,我见到了以各种形象出现的我的整个过去。我看到自己是这出戏的主角。每件事物似乎都被天堂之光美化了,没有悲伤了焦急,一切都那样绚丽。我曾遭受悲惨经历的回忆十分清晰,但并不令人悲哀。没有冲突和矛盾,冲突已转化为爱意。高尚与和谐的思想主宰并统一着单独的形像。一种神圣的宁静感如同奇妙的音乐一般涤荡着我的灵魂。

虽然海蒙并未经受现在被称作“临床濒死体验”的历程,但他叙述的故事、激动的语调与我们刚读过的濒死描述及其相似。海蒙经过了回顾一生的过程,他感觉被一种极度的爱意所包围,并且有统一、美丽和宁静之感。这次经历也最终改变了海蒙,促使他开始对众多有过类似危机生命的境遇的男女进行了广泛研究:其中包括战争中受伤的战士、从建筑物上掉下来的盖屋顶的工人和差点被淹死的渔夫。

然而海蒙最重要的发现是他从几乎是致命的坠落中逃生的体验。在年海蒙发表的有关研究中,他力图证明:由坠落而引起的死亡对旁观者及其家属来说,是一种比遇难者自身更加痛苦得多的经历。他之所以得出这个结论,是因为在他所会见的30个坠落幸存者中,95%的人告诉他在下降的过程中他们感受到了平静和欢乐。正如他写道的:“可以说他们落入了天国。”同时他注意到这些经历有戏剧般的发展,开始时是大量而快速的精神活动、对结果的超凡洞察力、扩展的时间意识和突如其来急速的一生回顾。高潮的体验是一个快乐和超凡美丽的重要时刻,有时伴有和平的音乐之声。海蒙对登山者们的反应的总结,与许多濒死幸存者的描述有惊人的相似之处。

没有一丝悲哀,也没有可能在稍小一些的危险中出现的大恐惧……没有些许绝望和痛苦;只有严肃、深深的接受;精神的告速活动和肯定感。

海蒙的研究成为对垂死者幻觉研究的强大催化剂,在他的成果出版的几年内,众多研究者循着他的脚步开始前进。其中首位当推英国作家F.W.H.麦尔斯。他于年完成了一本厚厚的关于垂死幻觉研究的名为《人性及其在肉体死亡时的存留》的两卷本书。在四年后的年,詹姆斯.H.海斯洛在美国精神研究的第一期杂志上发表了一篇名为《垂死者的幻觉》的很有影响的文章。年,英国著名的物理学家威廉姆.巴雷特先生出版了《临终幻觉》,这是一本对病人在他们死前最后时刻所见的幻觉的全面研究的书。这个时期,濒死研究得到了广泛的支持。所有的这些研究都证实了海蒙最初的见识:“较之垂死者,死亡的过程更令旁观者感到恐怖”。

从年开始,美国精神研究会的卡利斯.奥西斯开始继续海蒙的研究。在过去的30年间,他通过分析由护士和医生返回的详细记述病人死亡过程中体验的几百份调查表,开展了大量的对死亡过程的研究。年,在冰岛心理学家厄兰德.哈拉德桑的帮助下,奥西斯在一次跨越种族和文化界限的分析垂死病人的行为方式的努力中,将研究扩展到了印度。

根据奥西斯和哈拉德桑的研究结果,在10%的死前一小时意识清醒的病人中,一些人产生了生动的幻觉。常见的是未来世界的形象描绘,已故亲属的探访,见到一道强光和深切的安详感;极少有令人恐惧的地狱般可怕幻觉。奥西斯这样总结了他的研究——

尽管大多数病人进入一种健忘、无意识的状态,但仍然存在着坚持到最后的意识清醒者。他们说“见到了”来时并能在临终前报告他们的经历。比如:他们见到了已故的亲属和朋友的幽灵,见到了宗教和神话中的人物,见到了以灵光、美丽和强烈色彩为特征的非尘世环境。这些体验是很有影响力的,带给他们祥和、宁静、安逸和宗教的情感病人奇特地经历了“美好的死亡”,这与临终前通常预期的黑暗和悲惨正好相反。

最终奥西斯和哈拉德桑得到了这样的结论:

他们所研究的众多死前幻觉与濒死体验几乎是相同的。唯一值得注意的区别是:他们发现死前幻觉是在一个人还清醒时发生,而濒死体验则在一个人“无意识”时发生。

另一个研究者伊丽莎白.库伯勒-罗斯首次划分了面对死亡时人们通常经历的五个阶段“拒绝接受、愤怒、讨价还价、意志消沉和接受。不过大家公认的在研究死前经历和濒死体验中的精神暗示的专家是拉塞尔.诺伊斯.Jr博士。他是依阿华大学精神病学教授,在20世纪70年代初期开始出版有关此项课题的著作。诺伊斯与他的同事,一位临床的心里学家——罗伊.克莱提博士,一起研究了大量的面临死亡的个人的亲自描述。同时,他们还研究了特殊个体的自传性质的陈述。这些个体经历了巅峰体验和神秘经历,其中包括著名瑞士心理学家——卡尔.古斯塔夫.荣格。在年,由于心脏病之故,荣格产生了大量的濒死幻觉。这些经历改变了他对人类意识的整个理解,并使他最终写下了:“死后发生的事情极其辉煌灿烂,难以形容,我们的情感和想象力甚至不够对它形成一个大致的概念。”

在多年的详尽研究之后,诺伊斯和克莱提开始在他们所研究的人们的故事中分离出一些多次重复出现的模式。他们也划分了在面对死亡过程中的三个连续阶段:他们将第一个阶段称为“反抗”期。在这个阶段,个体最初意识到危险、对自己生命的恐惧和拯救生命的努力,之后很快转向接受死亡。在第二阶段,人们经历了“一生回顾”的过程。在这个阶段,他们见到一生中重要事件的概略迅速地重演。在最后一个阶段,垂死的人们感受到一种“超脱”,这是一种神秘或宗教的精神状态,在这种状态中,他们感觉到自身是一个更大的实体的一部分,对死亡的恐惧在此瞬间完全消失了。为了阐明这些阶段,诺伊斯采用了以下这个被一名表达能力极强的妇女讲述的故事。她的汽车在潮湿的高速公路上失控了,她受了一次严重的撞车事故后幸免于难——

在汽车摆动的几秒钟内,我感觉跨越了几个世纪。我很快地从极度的惊骇和对生命将逝的恐慌中拔出,转向深切地意识到死亡即将到来。奇怪的是,随着这种认识而来的是彻底的平静和安详之感,这是我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似乎我从自身存在(容纳我的身体)的边缘移到了自己的中心,一个冷静的完全安宁的休憩场所。当我观看着生活中的连续事件在眼前如电影般迅速却详细地放映时,时间似乎消失了。当我到达死亡的一瞬时,我似乎正面对着某种不透明的幕布。这种体验的力量带我安静地通过这层幕布,我意识到这不是终结的时候,而是超脱的一刻。我描述继之而来的感觉的唯一方法是这样的:无论在那一刻我是什么,我的每个部分都毫无疑问地感觉到广泛的围绕于四周的连续统一体,这超出了我先前以为的死亡的感觉。那股将我带向死亡并通过死亡的力量似乎将不断地维持着我,并维持着不停扩展的景象。

继之而来的一刻,我的汽车以强大的冲击力撞上了一辆卡车。当碰撞停止时,我环顾四周,发现由于奇迹我仍然活着。接着,一件奇特的事情发生了:当我坐在乱七八糟的金属片中间时,我感到自身的边界开始消融,我开始与周围的每件东西结合——与警察、带撬棍来救我的工人、附近树篱中的花朵以及电视台的摄影师。我可以看见并感觉到我的受伤处,但它们似乎与我无关,它们仅仅是一个包括我肉体的并比肉体大许多的不断扩张着的网络系统中的一小部分而已。阳光异常地明亮和金黄,整个世界似乎都在以一种美丽的光辉闪耀。即使在我身处的这件事中,我仍然感到极其快乐和精力充沛。在医院里我的这种状态仍保持了好几天。

这件事故及与之相伴的经历彻底地改变了我的世界和我对生存的理解方式。以前我对精神领域没多大兴趣,我的生命的概念是存在于生与死之间的那一段。想到死亡总让我害怕。我以前相信“在人生的舞台上,我们只能走过一次,之后就什么也没有了”。结果我被这种恐惧所驱使,没有机会完成我一生中想成就的所有事情。现在呢,世界和我在其中的位置完全不同了。我觉得我对自己的定义超越了存在于一个有限的时间框架中的有限的肉体这个概念。我知道自己是一个更大的、无限的、有创造力的网络的一部分。这个网络可以被称之为神。

尽管在本世纪初就有许多有关死前经历和濒死体验的书籍和文章出版,但直到年,雷蒙.牧迪博士的《生命之后的生命》一书的出版才开始了对垂死之人幻觉研究的新阶段。牧迪从乔治.里奇医生那里直到濒死体验这回事。年,当他是一名弗吉尼亚大学读哲学的本科生时,他遇见了里奇。里奇是一名前军医,在弗吉尼亚医学院做住院精神病医生。里奇很坦率地谈及在年,当他还是军队里的一名士兵时所遭受的一切濒死体验。正如他在描述这次经历的《从明天中归来》一书中所描绘的那样,他得了双叶肺炎,心脏停止跳动,貌似死亡。然而在他被宣告死亡9分钟后,有人给他注射了肾上腺素,于是他又活了。发生在这9分钟的事极可能改变了里奇医生的一生:他说在这段时间内他离开了自己的身体,经历了戏剧性的一生,回顾历程,见到了天国之光,最后出于“了解人类,为上帝服务而做一名医生”的目的勉强决定返回身体。牧迪被里奇的故事深深吸引住了,对NDE兴趣的种子从此被播下了。

年,牧迪拿下了哲学博士学位,并为了能教授医学原理这门课进了医学院,同时他开始收集与里奇医生有类似经历的人们的故事。在两年内,他收集了例濒死体验的例子。虽然他研究的大量例子属于表观的,或者说“临床的”死亡复活的,但是,牧迪博士意欲用“濒死体验”这一术语将那些从危及生命的危险中幸存下来但又未受到身体损伤的异常事例也包含在内。换句话说,“濒死体验”不应仅限于手术台上的经历,而应指任何面临巨大的人身危险的情况。从他收集到的大量轶事材料,牧迪出了濒死体验的最一般要素,其中最主要的是:飘离身体的感觉;通过黑暗隧道;朝一束光升去;与朋友亲戚相会‘一生的全景回顾;不情愿返回身体;对时空的非凡洞察力;被救治后的失望感。

在牧迪研究的过程中,他也注意了他列出的这些一般要素通常以某种可预知的方式发生,从而证实了海蒙、奥西斯、诺伊斯和克莱提的研究。根据这些相似点,牧迪创造了一种混成的濒死体验,或者是他定义的一种“理论上的理想体验或完整体验”,这种体验与他所见到的典型发展方式一致。由于这种混成的模式在同时代的濒死体验的研究中意义极其重大,我在吃整体加以引用——

一个人在死去,并当他达到肉体痛苦的极点时,他听到已被医生宣告死亡。他开始听到一种不舒服的噪音,一种大的铃声或嗡嗡声。同时他感到自己很快地通过了一条黑暗的隧道。以后,他忽然发现自己离开了肉体,不过仍在直接的物质环境中。他在远处如同一个旁观者般看自己的身体。他以一种异常的优势位置观看着复活的尝试,他处于一种情绪动荡的阶段。

过了一会,他让自己镇定下来,渐渐地习惯这种奇怪的状况。他注意到自己仍有一个“身体”,但这是一种性质迥然不同的类型,是随着来自肉体异常的力量而被他遗留下来的东西。很快又发生了一些别的事情。有人来看望并且帮助他,他见到了已故亲友的幽灵——一种闪光的生命——在他面前出现。这个生命用非语言的方式问了他一个问题,让他评价自己的一生,并通过为他展示出一个全貌的瞬息一生的主要事件的方式来帮助他。在某一时刻,他发现自己正在靠近某种障碍或边界,这是明显地代表着今生和来世之间的一道界线。然而他发觉自己必须回到人间,因为他死亡的时刻尚未到来。由于迄今为止他已对死后的经历发生了兴趣,他不想返回尘世,于是这时他开始反抗。他已被快乐、友爱、和平的强烈情感征服了。但不管他本身态度如何,他最终与肉体重新结合而复活了。

后来他试图将这段经历告诉别人,但他遇上些麻烦。首先,没有适当的人类的词语可用来描述非人世间的事件。同时他也发现了他人的嘲弄,所以他不再对旁人讲了。但这种经历已深深地影响了他的生活,尤其是对死亡和生死关系的看法上意义尤其重大。

牧迪博士谨慎地强调:他遇见的人中没有一个单独的人汇报了所有的要素,每例濒死体验的进程都不是完完全全以上述方式发展的。但正如他所描述的那样,他被“经历自身的惊人相似”所深深吸引了。许多其他的研究者也如此,牧迪的研究启发了整个新一代的濒死体验研究者,其中最杰出的是肯尼斯.宁博士(一位心理学家,他进行了大量而系统的濒死体验研究,证明了大部分牧迪的发现)、迈克尔.B.萨鲍博士(一位心脏病学家,他致力于以科学的方法对牧迪的发现加以证实)和麦尔文.莫尔斯博士(他展开了儿童的濒死的全面研究),这些研究者得到了以下的有关濒死体验的研究结果:

1.虽然有濒死体验的人是否真的是从死亡里返回这一事实是不容置疑的。正如菲利普前些时候指出的,乔治.盖洛普估计大约有万美国人有濒死体验。在相同的调查中,盖洛普也发现了在濒死体验中最常遇到的一些要素,以下是他的发现:

要素

有NDE者所经历的百分比

离体经历

26

精确地视觉洞察力

23

可听见的声音或噪音

17

和平及无痛的感觉

32

光现象

14

一生回顾

32

在另一个世界里

32

遇见其他的生命体

23

隧道经历

9

预知

6

2.有过濒死体验的大多数人通常并不惧怕死亡,这种恐惧的消灭几乎是永久的。但是,濒死体验的经历者很少说他们摆脱了死亡过程中的所有恐惧他们不怕的仅仅是死亡。

3.有极少数濒死体验是消极的,在这些体验的人们说他们感受到的不是和平与快乐,而是痛苦与折磨。

4.麦尔文.莫尔斯博士在《逼近光明》一书中证明了濒死体验不仅限于成年人,它们也发生在孩子们的身上,其中许多人相当年轻。

5.大约35%接近死亡的人都会有濒死体验。

6.表面上濒死体验是一种与死相关的自然心里过程,然而对于其成因的观点却千差万别。

包括拉塞尔.诺伊斯.Jr博士与罗伊.克莱提在内的许多心理学家采用了一种“失去自我感”的理论,这种理论假设死亡的预感调动了一种防御性的心里反应,从而使人们能够对付生命攸关的情形下的压力。少数做研究的医生提出一种药理方面的解释,其中最流行的说法是:濒死体验是因住院的病人所受的麻醉剂引起的。另一种流行的理论则以神经学为基础,认为濒死体验是由产生在脑叶中的感知神经中枢的激发模式所引起的。

一些其他可能解释也被提出来解释濒死体验的成因,但迄今为止尚无一个单独的理论能经得起严格考察。目前可以肯定地说我们还不知道濒死体验的真正促因。

7.看起来濒死体验是受文化制约的。例如,印度人在临死幻觉中可能遇见毗湿奴(Vishu)或湿婆(Shiva),而基督教徒将遇见耶稣,无神论者常描绘一束光或一个可爱而神奇的精灵。

8.濒死体验是极具影响力的重大事件,多数从中返回的人们也与以前不同了。总的说来,这种转变是积极的、巨大的,并使人的心灵更加丰富。

9.虽然濒死体验存在共同的要素,但没有是两例完全相同的。

这些濒死体验的事实与统计并没有证实死后生命的存在。这是一场活着的人们也许永远不能达成一致意见的争论。这再一次表明了信仰的重要性。

对追求真理的人们来说,信仰的勇气与怀疑的勇气同等重要。之所以我们强调濒死体验故事的重要性,是因为它们提供了一些诱人的关于为我们准备着的生活的另一面的暗示。如果它们没有别的作用,那至少也是那些发现怀疑它比相信它更容易的人们所希望的重大事件。濒死体验也许是上帝给予人类的礼物或线索,如同皮埃尔.泰哈德.查汀表述的那样:也许存在着“在宇宙中准备着的某物某事”,“像怀孕与分娩一样的事件。”换而言之,似乎是目的、希望和爱一类的东西。

甚至对那些乐于怀疑的人来说,对有濒死体验的不寻常的事件描述立即勾销仍然是一个错误。因为他们告诉我们的有关死后的生活、时间和;来世的大部分内容不仅来源于宗教学,而且也来源于同时代的物理学。总之,爱因斯坦并没有为我们证明时间无始无终,而是建立了一个在无限空间的连续统一体。不是吗?如果我们相信这些,濒死体验者的故事就更不会感觉牵强了。他们描绘的这个旅途是如此悠长和神奇,我们根本无法想象,更不要说去解释它了。

二、佛教的生死轮回与《西藏度亡经》

佛教的创始人释迦牟尼,出身于武士统治者阶层的刹帝利种姓。他被人们称为佛陀,即智慧,被认为是佛陀的转世再生。

与印度教的一元宇宙精神不同,佛教宣示的是“无我”的信条。不过他也同样相信轮回,认为死亡不过是什么存在的链条上的一环。

尽管释迦牟尼曾多次与耆那教及婆罗门教的僧侣辩论,但他的灵魂观仍可看出受这些宗教影响的痕迹。他反对普通人那种直指自身的“我识”而把“我”视作一种更高权利的代名词。

在与信徒关于教义的对话中,佛陀多次声言,“身体不是灵魂,如果身体是灵魂,那它就不会受疾病之苦;感情也非灵魂;意识、知觉、冲动,皆非灵魂”。虽这五种元素构成了概念上的人,但从根本上说,真正的“人”是无法被了解的。

对于“世界是否是永恒?人的灵魂是否与肉体一样?死后灵魂是否到达智慧?”这类问题,佛陀的回答总是不可知论的。这问题的答案于你无益。它与真理无关,也不会引向智慧、真知或涅槃。

甚至对于佛陀的存在及性质这样的问题,佛教中的回答都是神秘莫测的。高僧们说,佛陀存在,但其存在是无法指认的。或者“佛已获得最终的涅槃,因此没有任何东西留下来可以用在指示他的存在。”“佛已归宿,所以我们不能在芸芸众生中将他指出,不能说他在这或那儿。但是在他的教示中,我们可以找到他”。

涅槃的概念在佛教中同样是抽象和无法描述的。“它就好比风,没有人能看见它的形状,但却能感知它的存在。”按佛教的解释,佛陀不是神,因为他不像神那样需要经历轮回,他是“众神与众生的老师,”高于一切。

与耆那教,印度教一样,佛教视死亡为生命轮回的一个阶段,生生死死,直到人从轮回的链条上解脱,达到涅槃永恒的极乐。

佛教是印度出现的第一个影响广泛的群众性宗教。它宣扬众生平等,抹去了人与人之间种族等级的界限,传遍了整个亚洲。至今在中国西藏、东南亚、朝鲜、日本仍有无数教徒,并且已传播到欧美国家,对无数人的思想产生了巨大影响。

如果你对一个藏族人说,没有死的人哪里有资格谈论死亡?既然不曾有过死而复活的人,又哪里会有人知道死亡是什么以及死后的情形如何?那么他一定会回答你:虽然确切地说,世上没有一个人,没有一个生物,曾经死而复活过;但我们每一个人在转生此世之前,已不知死过多少次。人的所谓出生,只不过是死亡的反面而已,正如一道大门一样,从门外看是入口,从门内看是出口。西藏人,可以说是世界上所有民族中对死亡认识最深刻,也最洒脱的民族。

与基督教、伊斯兰教以及婆罗门教一样,佛教认为死亡并不是一种绝对的了结,而只是精神脱离粗陋的肉体而已。是以,精神进入了一种新生命,而肉体则丧失其生命因素之后腐朽。这四大宗教皆认为,在人的血肉之躯中有一种不因死亡而灭的要素——一种与生命心灵有关的要素——不管那是一种永久的实体还是自我,如婆罗门教的“神我(Atman),伊斯兰教的“罗哈(Ruh)以及基督教(soul)”,抑或是一种复杂的心身作用,以生命为其功能的身与心的复杂作用就如佛教徒所讲的,不断发生的身心刹那状态,一种继续不断的复合体的转

变。死亡不过是使灵魂复合体脱离肉体,就像受生使它具现肉身一样。换句话说,死亡的本身只是进入另一种生命形态的开始,而不是生命的结束。

依照藏传佛教的观点,生命由一系列连续不断的意识境界所构成。最初一个境界是“生有意识”或“出生意识”,最后一个境界是“死亡之际的意识”或“死亡意识”。介于这两个境界之间的,由“旧”变“新”的一个境界,叫做“中阴”或“中有”境界。又可分为三个阶段,藏名叫临终,实相以及投生中阴,分别代表初期。中期及后期的三个阶段。

西藏广泛流传的莲花生大士所著《中阴救度经》(即中国大陆年由宗教文化出版社出版的,由台湾学者徐进夫从英文翻译的《西藏度亡经》)便是一本指导临死之人的灵魂安然度过中阴境界的阶段,脱离肉体,转世为人,直到由轮回而得解脱的书。这也被称为“中阴救度”思想。

《西藏度亡经》这本书,产生至今已经一千多年了,但它如今为最现代的研究死亡的学科NDE的最古老的典籍。在西方,所有研究死亡的学者,都把它与《埃及度亡经》奉为最重要的两部经典,而西藏度亡经中关于“中阴”过程的描述,更是与现代的NDE研究所揭示的各种现象不谋而合,因此《西藏度亡经》可以说是藏民族对现代人类最重要的贡献之一。

《西藏度亡经》最初译本是英文版,由已故西藏高僧达瓦桑社(LamaKaziDawazsamdup)从藏文原本翻译,并经美国伊文思.温慈博士(Dr.W.Y.Evanz)编辑而成。此书曾以英语、德语等多种西方文本在欧美许多国家出版发行,并多次再版,很受西方学术界重视。西方心理学大师卡尔.荣格(Dr.C.G.Jung)亲自为本书作了详实的评述,认为本书对其学术研究有其独特的贡献与价值,他说:“若干年来,乃至从它初版(年)发行以来,本书就成了我的随身伴侣,不仅是我的许多富于启示性的观念和发现要归功于它,还有许多根本的认识或见地也要归功于它。”美国伊文思.温慈博士认为:本书不但要使东西方人民获得了一种更佳的了解,同时还要纠正人们,尤其是整个西方人士,对于人类的根本问题——生死——缺乏知识、正见和不加闻问的态度。这也正是当代大多数中国人所缺乏或视而不见的东西。

依据藏人的信仰,意识的链环并不但因死亡而断裂,因为这里有一种“破挖(Phowal)或称夺舍”,即将意识投入另一形体的能力。而意识离开肉体时能否保持清明,则可以决定“灵魂复合体”的未来状态。在气息将停时,指示开始并将动脉加以压制,这样可使垂死之人以一种获得正确指导而保持清明的意识。调整生命之流未来要去的适当路径是通过头顶的空间孔。在进入这样的空穴之前,当自我意识仍然持续之际,诵念度亡经可以为死者提供心灵的内容,使其得到好死或善终。而稍后亦可得到良好的投生意识。

接受经文劝请的垂死或刚死之人,可以见到作为“法身”的明光,这也被称为“本身”。这个超越形身的身体就是“法界”或“法质的母体”。正是诸佛如来出生之地,也就是佛“涅槃”时的身体。第二身或名“报身”,则其有菩萨可见的妙相,是“法界”的一种中间显示。第三身或名“应身”,“空”或“佛境”,则应外界所感而化为多重个别的形像,因较之具体,所以可以为人的粗陋感官所见,这就是诸佛出现在世间的形像。

在初期与中期认清初期中阴的明光,即可证入“法身”而解脱,在中期中阴时所得的解脱是为证入“报身”,而在后期中阴时所得的解脱则是“应身”。

在初期与中期中阴之间是“色界”,自此以后,垂死之人的意识便以一种双重的平行道路表现。一条是“涅槃”道,由王位报身禅佛及其放射出的佛界诸佛组成,包括安乐部与愤怒部的诸尊,另一条是“轮回”道,由六界或六道组成,这六道与其后面的“涅槃”道有着相同的色彩,只是色泽较暗而已。这六道众生是世界生物的六种存在形态,多有其“毒性”或“罪性”。

脱离了肉体的“灵魂复合体”一方面接受诸佛圣尊的劝导而求解脱,另一方面则又受到六道众生的诱惑,对尘世,肉身恋恋不舍。

在中期中阴阶段,死者除非已有所悟,否则的话,他多数总会有些迷妄:尽管已经死去,但他仍有一副身体,跟他在世时的血肉之躯一样。然而三、四天后进入中期阶段后,他开始明白他已经失去了肉身,便会产生一种极大的愿望,一心要有这样的身体,于是发心寻求,向轮回趋势偏转,在一旁高声诵经正是要引导“灵魂复合体”受诸佛牵引,寻得解脱。然而如果死者求生愿望过于强烈,不听劝导,便会在七七四十九天之后时进入投生的后期中阴境界,这时除了转生人道之外,转生其它任何一道都会使生命蒙受无限的牵延之苦。

在《中阴救度经》里面出现的每一个至尊形像,莫不皆有其心理学的意义。死者在中阴所见的鬼神影像,均是在死后梦境中以拟人化形态出现的理智冲动罢了。

所谓的安乐部诸尊,就是由心灵中心发出的高尚情感拟人化形像,它们最先出现,以和平安乐的面目现身,目的在于节制和影响刚与人世断绝关系的死者,让他们抛开世间亲友,工作及各种未满足的欲望等诸多羁绊,抛弃复生为人的愿望,开悟解脱,然而,大多数人的业力决定了他求生欲望强烈不可扭转,这时,最高的心灵冲动便让位于大脑中心的理智活动了。于是忿怒部诸尊在死后大约第八天便开始现身。忿怒部诸尊形相可怖,死者的生死恶业,也以忿怒部诸尊的形态反映在“涅槃”道上。对于执着世间的人,这些形象总是十分可怕的,吓得死者只管逃避,以致在轮回道上愈陷愈深,终于落到投生畜生道的境地。

进入投生的后期,六道之光在死者眼前显现;暗白色的光,来自天道;暗绿色的光,来自阿修罗道;暗黄色的光,来自人道;暗蓝色的光,来自畜生道;暗红色的光,来自饿鬼道;雾烟色的光,来自地狱道。届时,死者将受生前业力的牵引,投入将投生的那一道光色之中。

但这时如果抵触六道之光的诱惑,凝视自己护佑本尊,久久不舍,直到将护佑本尊观得十分明显而又虚妄不实,逐渐化成一片明空之境为止。然后让自己置身那个明空之中,安住片刻,观想护佑本尊不止,最后“自己的识性从外而内逐渐化去,实现涅槃”。

如灵魂复合体仍执迷不悟,那就只能选择胎门投生了。此时,灵魂复合体可发愿期望生成之人,如发愿转生而为人间之王,或出生于世系清白的家门之中等等。如此转生之后,才会有大福报。

不过必须小心的是,由于业的关系,善胎可能显出不善的样子,而不善者却显出善胎的样子,这时灵魂必须持不怒不喜,不偏不倚的态度,呼呼佛法世尊,请求指引,进入天道或人道之中。

按照藏传佛教的观点,死亡是不灭生命的形态形成的开始。而所谓的“中阴”,便是生命意识与肉体暂时分离的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意识必须为其未来状态做出选择,是解脱“涅槃”还是重生为人?《中阴救度经》的作用,便是指导人们如何认识死后之境的种种虚幻之像,抛离尘世,求的解脱。因此,《中阴救度经》已成为NDE研究中具有经典意义的古籍,在世界各地被有关学者的研究中广为引用。

与基督教“复活”之说不同,佛教里的生命意识可以用于累生累世,而前者认为只有一个宇宙和两个生命,即一个生在自然的肉体之中,另一个在复活以后的身体里面。“复活”说只许人有两度生命,第一度的生命永远决定第二度或未来生命的性质。而不像藏人认为的那样,可以通过经书的指导,在中阴阶段凭意识力量获得救赎。

对于西藏人来说,灵魂与肉体的关系是显而易见的,肉体不过是灵魂选择的暂时寄寓之所,死亡之后自然便会脱体而出,寻求新的归宿。若作此观,西方人视为神秘之极的NDE,在中国的西藏人眼里不过是理所当然,自然而然的事了。

期,六道之光在死者眼前显现;暗白色的光,来自天道;暗绿色的光,来自阿修罗道;暗黄色的光,来自人道;暗蓝色的光,来自畜生道;暗红色的光,来自饿鬼道;雾烟色的光,来自地狱道。届时,死者将受生前业力的牵引,投入将投生的那一道光色之中。

但这时如果抵触六道之光的诱惑,凝视自己护佑本尊,久久不舍,直到将护佑本尊观得十分明显而又虚妄不实,逐渐化成一片明空之境为止。然后让自己置身那个明空之中,安住片刻,观想护佑本尊不止,最后“自己的识性从外而内逐渐化去,实现涅槃”。

如灵魂复合体仍执迷不悟,那就只能选择胎门投生了。此时,灵魂复合体可发愿期望生成之人,如发愿转生而为人间之王,或出生于世系清白的家门之中等等。如此转生之后,才会有大福报。

不过必须小心的是,由于业的关系,善胎可能显出不善的样子,而不善者却显出善胎的样子,这时灵魂必须持不怒不喜,不偏不倚的态度,呼呼佛法世尊,请求指引,进入天道或人道之中。

按照藏传佛教的观点,死亡是不灭生命的形态形成的开始。而所谓的“中阴”,便是生命意识与肉体暂时分离的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意识必须为其未来状态做出选择,是解脱“涅槃”还是重生为人?《中阴救度经》的作用,便是指导人们如何认识死后之境的种种虚幻之像,抛离尘世,求的解脱。因此,《中阴救度经》已成为NDE研究中具有经典意义的古籍,在世界各地被有关学者的研究中广为引用。

与基督教“复活”之说不同,佛教里的生命意识可以用于累生累世,而前者认为只有一个宇宙和两个生命,即一个生在自然的肉体之中,另一个在复活以后的身体里面。“复活”说只许人有两度生命,第一度的生命永远决定第二度或未来生命的性质。而不像藏人认为的那样,可以通过经书的指导,在中阴阶段凭意识力量获得救赎。

对于西藏人来说,灵魂与肉体的关系是显而易见的,肉体不过是灵魂选择的暂时寄寓之所,死亡之后自然便会脱体而出,寻求新的归宿。若作此观,西方人视为神秘之极的NDE,在中国的西藏人眼里不过是理所当然,自然而然的事了。

三、《埃及度亡经》与灵魂不朽

位于非洲北部的埃及,是人类最古老的文明发源地之一。其被誉为世界八大奇迹之首的金字塔,巍然矗立在忙忙的沙漠之中,迄今已有五千多年历史。和它同样永恒不朽的,是安葬在金字塔陵墓下面的木乃伊——这些几千年前的埃及统治者国王和法老们。

正因为古埃及人相信灵魂的不朽,以及死后之人终有一天再次复活的观念,使得他们把保存亡者肉身的技术演绎的炉火纯青。今天,我们还能有幸在各大博物馆看到他们保存完好的肉身。国王、法老以及他们的皇后嫔妃和子嗣们的肉体终于留下来了,但他们的灵魂却始终没有从时空的隧道返回,来复活他们,接走他们。也许他们当初倾尽王国的财力人力在荒漠上修造如此高大的石塔,就是为了给脱体而去的亡魂一个醒目的“回家”的路标。

严格地说,世界上没有一个“死去再生”的人;如果有,也只能说是“濒死复活”。几千年前的古埃及人,当然没法分清这两者的区别。正如现在的人也对此充满疑惑一样。也许因为“濒死体验”中出现的各种神奇的境象和感觉,使他们坚信人死后的真实归途也是这般。而且,因为有过濒死体验的人,不但能够看到早已故去的先王、法老和亲人并身手其益,还常常在醒来后获得了某些不可思议的能力,也促使了他们更加信仰灵魂不朽和死亡会给人带来无尽的力量。所以,在埃及的法老祭司群体中,曾神秘地盛行过为生者提前举行的死亡仪式。

在一个金字塔或坟墓的地下灵寝,某个被选中的僧侣换上亡者的丧服,自愿地躺进了陵寝中央的棺材。四周是一群衣袍庄严,神情肃穆的僧侣。当法老或大祭司把棺盖的最后一条缝隙用蜡封好,开始领头吟诵《埃及度亡经》中的超魂诗句时,另有僧侣注视着蜡烛燃烧的刻度,精确计算着棺材密闭的时间。一般大约八分钟以后,诵经声戛然而止,棺盖被迅速打开,里面被几乎窒息而死的人幽幽回过气来,苍白发青的脸又泛起血色。“预死”的仪式结束了,爬出棺材的僧侣受到了尊敬。如果他还能讲述他刚才停止呼吸后的所见所闻,比如被一束强烈而柔和的白光引领,穿过了死亡黑暗的隧道,看见了“阿蒙”大神和地狱主神“俄尸里司”(Osiris)或者从前的祭司法老们,那么,周围的人对他除了钦羡之外还尊崇有加,因为他的灵魂飞上肉体后已经有幸受到了神的爱抚。当然,这一典型的人为的“濒死体验”经历,是受试者那时根本无法理解的。但他从此内心充溢了喜悦和宁静,对今后的死亡变得由衷地神往,他对自己的灵魂最终能够升天和不朽,使我们更加坚信不疑。

只是古埃及最古老的宗教之一。这些仪式或“复活者”的描述,都写成象形文字,契刻或描绘在灵寝里与之相关的壁画旁。今天的古埃及学者的解读和翻译,使我们详尽地知道了这一最伟大的古文明的重要一页。

古埃及人同世界其他古老民族如犹太、印度、希腊人一样,自古就有灵魂不朽的观念。他们坚信,人类除了具有容易毁坏灭寂的肉体外还有永恒长久的灵魂。他们认为人死后的精神或灵魂能够以各种形式继续存在下去。其中主要有两种灵魂“卡”和“巴”。“卡”是继续依附于死后的肉身存在,因此,死后的肉身也必须得以完善的安葬和保存,除了等待复活的那一天外,还有其重要作用是吸留“卡”的永久存在。这一点,和中国藏族人的观念恰恰相反。

“巴”是死后即飞出肉身而游荡于天空的灵魂,它有一个“人首鸟身”的形象。一般的金字塔的塔尖,都有一个小小的天窗,据说就是供“巴”自由飞翔和进出的通道。故埃及人死了之后,他们的家人对“卡”和“巴”犹其恭敬,一般要给这两种灵魂供奉好酒好饭,生怕一不小心亲人的灵魂就会被惊飞,然后一去不返。当然,对死者的名字、画像、使用过的物品,都需要小心祭祀,因为他们也将是其他“卡”继续存留的主要地方。

考古学家、历史学家及古埃及的学者,曾力图解开埃及很多祌秘仪式的谜团。因此,作为流传了好几个世纪的埃重要典籍《埃及度亡经》,对今天我们理解古埃及人对死亡过程、死后冥想、灵魂迁移等细节都有极大的帮助。全书从地狱主抻俄尸里司的审判开始,共分21个章节。它详细地描写了地狱的塔门共有21级之多,每一级塔门的情景以及亡魂每到一个塔门应该念诵什么样的经文。全书有很多辞藻华丽、典雅而神秘玄怪的“骈骊之文"。当然,还写了地狱之外的其他神祗,以及亡魂怎样穿越一条黑暗的隧道,最终融合到一团柔和而强烈的光明之中。

古代埃及,是一个以神权为中心的社会,天上最高的神阿蒙和地下最大的神俄尸里司,都是人们最崇奉的。事实上,俄尸里斯又是古埃及第一个法老的化身,因此更受权贵集团的重视。为了与他亲近,并直接沐浴他播撒的神光,使得“濒死体验”不仅仅成为一种宗教仪式的追求,甚至世俗的王权也需要通过在“瀕死体验”中得到他冥冥之中的承认和巩固。他们认为,这既是智慧和神力的启迪,也是将来得以永生和灵魂不朽的证明。

四、死亡经历

以下故事.是编者从大量英文书刊及计算机国际互联网上精选和下载的濒死体验者或目击者的自述。为便于读者阅读,我们按一定体例整理了比较有代表性的个事例改编成容易阅读的口述故事。根据我们对这些报告的总结,典型的濒死体验者一般都会经历如下过程:

1:当我们明白自己已经“死亡”的时候

2、最初听到的是不安的、噪杂的声音音

3、飘然而上的灵魂正俯瞰着自己

4、样和而恬静的愉悦感突然弥漫全身

5、脑海里开始响起清亮而幽远的音乐

6、我们穿过了一条黑暗而静谧的隧道

7、一团神奇而亲切的生命之光包围了我们

8、我们遇到了故去多年的亲人和朋友

9、我们过电影似地重新追忆自己的一生

10、我们几乎到达了时空的边缘和终极彼岸

11、因为我们心有牵挂,终究没有撒手尘寰

12、曾经脱离的灵魂又重新回到了肉体

本书的死亡经历,或多或少地都包含了这些过程,只是每个自述者在每个阶段的体验有多少和侧重点不同而已。

整本书的原文在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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