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看了晓松奇谈,有一期聊到了《月亮与六便士》,哎呦,心说这不正是我一直再寻找的想看又装逼的书么,什么理想和现实,什么诗和远方。
聊之前先说说看一些艺术野史的时候,读到高更和梵高这两哥俩撕逼的故事,这两兄弟在一起就没和谐过,要不就是我喷你是个俗套的傻逼,要不就是你喷我是个瞎几把画,用现在的话说就是互相伤害,“来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时光”。但是这俩又特别猩猩相吸,在加上他俩画风如此骨骼清奇,实在是郎才女貌鸳鸯戏水。这就是为什么后来高更实在是忍不了阿梵了,嫌弃阿梵精神病之后,阿梵就直接割了自己耳朵。不过看起来野兽派的高更也够野兽的,想想能和梵高互相伤害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哪为什么说到这两位大兄弟呢?主要是这本书的原型人物就是高更,不过这本书前半段把男主写的特别的内敛和隐忍,我看到老婆老带一些小鲜肉回家里吃饭,还特别眉来眼去特别殷勤,那一段,我没憋出硬伤,是我我让他们血溅七步。男主呢就特别的沉稳,气质特别棒,一副绅士做派,对工作对家人那个忠诚,对妻子的包容,对自我的压抑,时时刻刻的都在提醒我,这是毛姆的耍的一个阴谋。
为什么这么说,又是要说起很多年前看的一部电影《热天午后》,之前我看完这部电影感觉蛮奇怪的,按理智上来说我应该是站在警察这一方的,但是最后我却成为绑匪的粉丝,当然我自己分析,
第一.男主和绑匪帅(阿尔帕西诺,谁敢说不帅?),
第二.导演刻意渲染绑匪更具人文情怀的的不得已而为之的行为,
第三.导演把本应站在力量的优势端,并且站在道德和法律制高点的警察和官员,渲染的如此的龌蹉.
第四.本身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不但让被挟持的人心甘情愿帮助绑匪,也成功让我们这些看电影的人理所当然的觉得绑匪是对的,这样的反差对比实在是不让观众支持绑匪都难。
为什么又说到这个电影呢?私以为作者也是用了这一套相似的表现手法来表现了一个艺术浪子(渣男)的蜕变过程,前期的压抑和不得志,是为了给以后的自由和解放以及不顾妻子的追求艺术和自身价值的合理解释。这种先抑后扬的表现果然是适合一切反派英雄主义的,而且理由是如此的合理和让人着迷。绝命毒师,基督山伯爵也依然是走这一套路,这种树立一个反派英雄的方法屡试不爽啊,如果男主要是这么先不得志再来一发绝地反击,这种复仇的快感怎么能让读者痛快?在我看来这种套路下反派反而会更容易演绎和成功,获得认同以及支持,这是不是观影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当然这只是我自己的看法啦,别喷我。
总之这一本书还是很值得去读了,这种理想和现实的反差演绎也是一种很好的模式,最后我来用邵贝夷的《大龄女青年之之歌》来结尾:“可是搞艺术的男青年有一部分只爱他的艺术,还有极少部分搞艺术的男青年,搞艺术是为了搞姑娘,搞姑娘又不只搞她一个,嫁给他干什么呢?
提醒:请正确区分艺术渣男和艺术爱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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