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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沪上推理作家的诚意告白

9月23日,沪上作家访京。第一次来首都的他,撸了烤鸭签了书留了“到此一游”的字,整个过程开心得不要不要的。

↑来过。

↑时晨老师本师

(照片不是小编拍的不是小编拍的不是小编拍的)

(签名式样在文末,读到最后有赠书惊喜)

(不是惊喜吗……)

今天给你分享下他近日所写的《镜狱岛事件》后序,故意不收录在书末,也许是内容太过真心而不愿印附,也许是要跟只点了“想读”而未阅全文的读者对话,也许只是忘了要写个作者自序……总之,沪上作家的内心独白在此,一切解释权归他本人所有。

Ps,想了想,还是后附上原书的他序吧,来自《超能力侦探事务所》的英俊作者陆烨华,同样是走心之文,完全颠覆了他们实体之间的互动风格。(我是实体互动风格可以戳我)当然,我们也识时务地删去了序中情节泄露部分,可以放心阅读。

《镜狱岛事件》后记

文/时晨

新书的签售和演讲活动,总算是告一段落,虽然忙碌,但见自己作品能够受到一些朋友的肯定,心里总是高兴的。和大多作者一样,写完一本书,总想再加点后记,像是交代一下开初的动机,或是分享一下写作时的心境。可是,这类喃喃呓语,不见得所有人都想看。有时,还会坏了雅兴。譬如,前作《黑曜馆事件》文末,作者就洋洋洒洒写了一大篇对于中国推理的浅薄且幼稚的观点。评论的文字总是容易过时,回过头来,不堪卒读。

于是,这次学乖了,这篇后记不附在书末,权当写给自己的。

作为一个狂热的本格推理爱好者,我必须承认,我有严重的“名侦探情结”。对于天才型侦探的推崇,无以复加,是以当自己开始创作推理小说时,也常常想塑造一个类似福尔摩斯、御手洗洁这样“全知型”的侦探。从初期的艺术家肖晨、入殓师阎小夜,到现在的数学家陈爝,都是这样。我在公开场合表态,在阅读推理小说时,常常需要一个名侦探,让我们仰望膜拜,俯首称臣。当然生活中永远不会存在这种人,但这也正是推理小说的魅力之一。拿美术来打比方,我们需要库尔贝,也需要梵高和毕加索。武侠小说是成年人的童话,本格推理小说,也是。

在创作陈爝系列第一部时,我没想到第二部的故事会发生在孤岛上,但完稿之后我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何不把整个陈爝系列的长篇,都写成“暴风雪山庄模式”的推理小说?像绫辻行人的馆系列那样,把对本格推理全部的热情燃烧在这个系列中!那么,这么做会不会很无趣,毕竟珠玉在前,不谈超越,与历史上的佳作并驾齐驱,已非易事。你怎么能保证自己写的比他们好呢?陈寅恪年轻时,去见历史学家夏曾佑。夏对他说,中国书都读完了,没得读了。他当时很惊讶,但之后觉得没错,来来去去,还是那套东西。其实本格推理小说也是,它的优点也是缺点,但不能说因为有了卡尔的“密室讲义”,我们就不去写新的密室诡计了,且不说重新的组合改造,还会带来惊喜,也许最厉害最惊人的诡计还没被写出来,也未可知呢!

当然,写“暴风雪山庄模式”的推理小说,不能是简单的模仿重复,要探索这一模式的其他可能性。《黑曜馆事件》从“时间”上,《镜狱岛事件》从“空间”上,以后也许回从“人物”上,“诡计”上,“设定”上做更多的探索。也许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个系列是完成我自己的一个心愿,一个梦想,一个本格梦。

就刚才,我看见一位读者给我的书打一星,并留言说:“国人还本格,天大的笑话!”

是不是真的如诺克斯十戒规定的,中国人最好别和侦探小说沾边?身为中国人,写本格推理小说,就注定是笑话?那好,就算真是如此,我想我还会继续写本格推理。我会继续当这个“笑话”,一直写,直到读者满意,直到不是“笑话”为止。

年8月25日写于上海

解说:本格推理的胜负手(节选)

文/陆烨华

推理作者都有极其强烈的好胜心。

爱伦·坡写完世界上第一篇推理小说的时候,就给这个文学类型定了性,它是“游戏小说”,随着推理小说的发展,中间也出现过一些流派,承担着反映社会现状、揭露资本黑暗的任务,但“本格推理”这一项,自始至终是乌托邦式的游戏小说。

当然,“游戏”是对读者而言——谜底揭晓前,作者只会挑战“读者”。

但当世界上有第二个作者开始尝试写推理小说的时候,一场“明争暗斗”的竞赛就已经拉开了序幕——远比作者和读者之间的“游戏”更为残酷和刺激。

约翰·狄克森·卡尔和克莱顿·劳森关于“胶带密室”进行过竞作比赛;若竹七海、有栖川有栖、法月纶太郎等也围绕“五十元硬币”的日常之谜写过竞作,被收录到同一本集子中;埃勒里·奎因据说写过一篇无人生还模式的稿子,但还没来得及发表,阿加莎的《无人生还》就已经爆红,他只好把稿子喂了狗??

当你开始进行推理创作,就好像被置身到了奥林匹斯的竞技场中,同样的模式要构思新颖的设定,同样的谜面要想出不同的诡计,别人写过的优秀诡计就是挡在你前面的高墙,甚至你曾经的创作也有可能变成阻碍你的天花板,如果你想写下去,必须更快、更强、更新颖。

所以,没有强烈的好胜心,不可能成为优秀的推理作者。

我最早认识时晨的时候,对他作品的认识是“算得上优秀的逻辑流短篇”。故事是中规中矩的推理小说模式,有人死,有人作死,有人撒谎,有人机智,通过现场某个切入点,进行一段逻辑流的推演,最终得出真相。这样的短篇他写过不少。

一段优秀的逻辑推演——自己的小说停留在这样的程度,当然是不满足的,所以时晨又开始写各种乱七八糟的小说来练笔:武侠小说、悬疑小说、鬼故事、幽默小说,甚至某种男性特别喜欢的类型小说(见文后注)。有了一定的沉淀和积累之后,他开始创作长篇本格系列作——“数学家陈爝”系列。

在第一本《黑曜馆事件》中,时晨在长篇的构架方面有了很大的进步,这离不开之前的练笔。除此之外,他将本身就擅长的“逻辑推演”倍数放大,写出了可能是国内“逻辑推演”比重最大的推理小说。如果说之前的短篇小说是精致点心,那么《黑曜馆事件》就是干货大餐。

所以在时晨构思新作的时候,我对它的期望值非常低,甚至隐隐有些担心,因为连作者本人也曾坦言,这样高密度的推理以后可能不会再写了。不管多有好胜心,要超越前作的目标终究是越来越难的。但“陈爝系列”第二作《镜狱岛事件》放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这份担心消失了,逻辑确实不如前作密集,但布局、叙述、推理方式这些他之前尚未穷极之处,居然变成了他更上一层楼的助跑器。用二阶堂黎人的话说,简直是恶魔的智慧。

而且,比起前作的满足自我、满足特定读者,这一本时晨开始有了野心,在完成推理小说之余,融合了更多市场喜欢的元素,对于这种诚恳的进步。我不能再像上一次一样写一篇《撸撸姐寻访黑曜馆所在地》,而是有必要认认真真剖析一下我在《镜狱岛事件》中看到的感动。

在本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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