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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所有因爆炸上了天堂,以及被死亡焦虑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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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ra

不要跟随我,我可能不会带领你。不要带领我,我可能不会跟随你。但你可以像兄弟般,与我并肩而行。

Tara(南希陈睁),中国易经协会副会长。自由意志和无条件爱的申言者,金字塔临终关怀中心创立者。在西方和东方、中医和西医、自然和人文、宗教和科学之间,与有识之士共寻疗愈心灵的整合之路。生于南京中医世家,现旅居美国。

——Tara之半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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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你有绚丽的夜晚

TARA之半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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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插话

性观念保守,返乡参加父母或亲人葬礼的妇女,出乎意料地跟陌生人发生性关系;罹患严重冠心医院的途中抚弄妻子的乳房急切要求做爱;一名男子当儿子因白血病即将去世时开始乱交;甚至肯威尔伯在他自传体《恩宠与勇气》里面描述崔雅最后最严重一次犯病时,他冲出门外召妓。连当代最伟大的精神导师之一的他,也没有办法解决对死亡的焦虑。更别说之后——那一年是婴儿出生的高峰。我估计明年的天津也将迎来更大的婴儿潮。

梵高画了一株绚丽的桃树纪念莫夫,他这样想:不要以为死者是死了;只要有人活着,死者就会活,死者就会活。

不过现实的另一面是,活着的人却可能被死亡的焦虑捆绑在地。

TARA本篇出人意料地未向已去往天国的人祈祷,她将目光投向活着的人,愿神的力量,为人们带来绚丽的夜晚,灭绝所有的焦虑。

除了天津大爆炸,这份祈愿也适用于她自己及我们绝大多数人,因为类似的情形在人类生活中屡见不鲜。

比如,他不断努力和成长,可是生活还是很艰难,各种恐惧不期而遇;

比如,她好像在这个世界上,却没有家;

比如,她坚定认为只要被她的孩子纪念,她就能继续存在;

比如,我们拼命保存某些记忆,觉得没有这些回忆,我们就不是我们;没有存在感,我们要么死亡,要么闭关修行。

也比如,像上面提到的一样,性活动作为一种缓解死亡焦虑的模式,在现实生活中和临床上非常常见。

总之,除非一个人拥有完整地活过的体验,否则无法坦然承受人会必死的结局。

文章既枯燥也有趣,既深沉又淡然,既旁征博引也融为一体。无论阅读还是写作,都相当耗费精力——她希望人们可以活得更好,就像她在这平台中孜孜不倦所做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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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让我们检视一下死亡焦虑的含义。哲学家谈论死亡焦虑会说界限恐惧,生命的脆弱,空无,虚无,不可能再有进一步的可能性,本体焦虑,等等。

其实最需要厘清的是恐惧和焦虑的本质区别。恐惧是害怕某种事物,而焦虑则是害怕没有事物,这个没有事物并不是指事不关己,而是人对于丧失自己或成为无物而感到忧虑。这种焦虑是无法定位的,它会同时从所有方向攻击我们。

如果一种害怕使人既无法理解也无法定位,也因此无法去面对,那么它就变得更为可怕,引发无助的感觉,进一步加重焦虑。

我们如何能克服焦虑呢?把它从无物置换成某物,让焦虑的对象从无物逐渐变成某物。如果我们能把对无物的害怕转变成对某物的害怕,就能发动自我保护的战役,也就是说,我们既避开所害怕的事物,也可以寻找盟友来对抗它,还可以发展出神奇的仪式来安抚它,或是计划一场系统的战役来击溃它。

焦虑试图变成恐惧这一事实,常常使我们这样临床工作者想要明确焦虑根本来源的努力受挫。原始的死亡焦虑极少在临床工作中以其本来面目出现。

为了回避死亡焦虑,儿童会发展出基于否认的保护机制,沿用几个阶段,最终形成一套高度复杂的心理操作,将赤裸裸的死亡焦虑压抑下去,埋藏在诸如置换、升华和转化等层层防御操作之下。

人可能会担心垂死的过程,害怕垂死的痛苦,对未完成的计划感到遗憾,对个人经验的结束感到哀伤,或是理性冷静的看待死亡,就像伊壁鸠鲁学派的人一样,简单地做出死亡并不可怕的结论。因为,我存在时,就没有死亡,死亡存在时,就没有我,所以死亡与我无关。但是,请记得这些反应都是成人对死亡现象的有意识反思,它们完全不同于潜意识。

假设一位女士,还在母体腹中胎儿阶段,就遭到遗弃的经历。母亲意外怀孕,由于身体的不允许而需要绝育,三次在产房引产欲杀死腹中婴儿,医院的意外事件导致引产失败。这样的心理遭遇,扭曲意识状态稳定性最严重的是未出世婴儿的将来,与生命链接的易碎性,被遗弃心态,以及无存在感,无物无我的边缘化。

由出生带来的对于死亡强烈的焦虑会成功转型成恐惧,焦虑会通过穿上实体载具的物质来转化成有形的恐惧,把它集中到比较容易处理的具体情境中以对付死亡焦虑。这种根源性的死亡焦虑,只会绽放在母腹中非常短的时间;而自出生后,就被世俗化成诸如在乎自尊,害怕被人拒绝,害怕失败,害怕被指责,害怕混乱或整齐,害怕寂寞,害怕独处,害怕公众,害怕开车,害怕旅行,等等各种精神官能症。

这样出生经历的孩子,很有可能会有一个充满各种恐惧感的童年,恐惧上学,恐惧放学,恐惧考试,甚至会有家人每天偶遇班主任这样脱离现实的恐惧,恐惧自行车坏,恐惧公交车坏,恐惧和人说话,恐惧到必须一有机会就吃东西来填满自己找到存在的感觉。

逐渐成年在通往了解心理的路途上,开始学习处理焦虑加工后的各种恐惧,可是,生活还是很艰难,各种恐惧不期而遇。

与人交往的能力,独立生活的能力,都受到令人担忧的影响,世界对她来说是极度不安全的。潜在的对死亡的功课甚至促使其学习了无人能逾越的医术。可她仍然没有过温馨舒适,永远危机四伏。就好像,她在这个世界中,却没有家。

当然在佛教和基督教包括苏菲神秘教和印加巫师文化里,都需要时刻保持着这种警惕。活着,可以看着世界,而不在其中。这是要承受多大的孤独感,和时时刻刻的与死亡寂灭的焦虑做顽强斗争。从业力的角度讲这是一群极度适合修行找到空性之本源的人,却也在俗世存在之中,成为最佳的精神分析领域里面的最严重病态患者。

接下来这样的人生还可能遇到这样的事情,首先她会在面对婚姻时,一直处于恐慌中。对方越是催促,她越是焦虑,她会把婚姻比喻成被钉在墙上,永远被困住,无法成长,无法改变。对死亡焦虑患者,永远处在变动的不安中,从来不曾活在当下,哪怕是吃饭或做饭,她也老想看下一道菜,吃主菜想甜点,吃他的,想你的。她常常心怀恐惧的思考着安顿下来,将未来等同与安于现状。

她想到婚姻和任何其他形式的承诺时,就常常扪心自问,这就是生活的全部吗?她强迫自己要不断向前,不断学习;害怕衰老,害怕死亡和停滞,产生前所未有的焦虑。然后,终于结婚之后,又会遇到这样的事情,总是会在死亡焦虑患者身上遇见的事情——在痛苦的离婚中反复充斥着恐惧和忧悒,哪怕早就出现婚姻根本问题,甚至分居多年,甚至一方和其他人已经建立了稳定满意的伴侣关系。

严重死亡焦虑症患者接到对方的电话还会持续哭泣,她会对自己内心说,每个人都希望被记得,这是一种把自己延续到后世的方式——就好像犹太教的哀悼祈祷词就是建立在这样的假设上,只要一个人被她的孩子纪念,她就能继续存在;当她的前夫忘记她时,她就死去了一点,与生命的联系断裂了。

对死亡极度焦虑的人,会认为和任何人共享的许多美好而重要的经历,如果不在一起,这些事情就会消亡,未来的时间线就跟着缩短了。某一个人的出现是帮助自己凝结了时间,凝结了过去也凝结了未来,这其实是很大一部分没有办法走出没有爱也没有性的婚姻一样的道理。

所谓的责任和习惯,都是对与自己生命失去链接的焦虑的一种借口。无论好与坏的回忆,那些都是组成自己的生命部分,我们本来什么都不是的出生,连名字都是一个代号。如果没有这些回忆,我们就不是我们;没有存在感,我们要么死亡,要么闭关修行。

因为没有其他选择,我们屈服于不幸福的生活,我们需要对方堆积的回忆让我们存在,证明我们的存在。直到那种苦,让你真正地死亡一次,好似把死亡焦虑拆解开来被你看见,才能抛却这样的病态链接,重生。

席勒斯心理学家曾经描述过对一个典型焦虑型精神病人长达数年的治疗过程。起初病人呈现出一个错综复杂,怪异离奇,极其严密的妄想性防御系统,充斥着各种可怕的观念,从野蛮的兽性到巫术的魔法,再到科幻小说中错综复杂的阴谋诡计。

尽管病人的世界体验是可怕的,但席勒斯注意到,对所有人类都害怕的既定事实——诸如生病、变老,以及无可逃避的死亡,她却毫不关心。病人用大量明显的死亡否认,来处理这些议题。历经三年半治疗后,病人发展出以现实为基础的生命观,并能接受生命,包括人类生命是有限的这一事实。

在这一领悟产生之前的几个月里,她显露出顽抗的迹象,想要强化自己的妄想性防御,抵制对死亡必然性的了解。她把大部分时间花在捡落叶上,搜寻偶尔出现的死鸟和死了的小动物;并通过炼金术的过程,试图使它们复活或者变成另一种生命形式。她觉得自己是上帝,这一点越来越清楚,她拣选树叶和其他东西,带给它们生命。有好医院草坪上进行,治疗师坐长椅上,而她在附近草坪继续她始终的搜寻。

随着这几个月慢慢过去,否认死亡的阶段逐渐到达了终点,她越来越明确地表达出对这种活动的绝望。在一个秋日,会谈时治疗师和病人坐在相距不远的长椅上,一同凝视散漫落叶的草地。她用大量无言的方式表达出内心充满了温柔和哀伤。她以完全接受事实的那种无奈口气含着泪说:我无法把这些落叶变成什么,例如羊。治疗师回答:我想你或许认识到了,人的生命也是如此——就是说,像这些树叶一样,生命在死亡时结束。她点点头,是的。

这一认识标志着实质性治疗进程的开端,病人逐渐放弃了对抗死亡的主要防御——相信自己的全能和不可侵犯。她认识到,她并不是上帝,我们人类必死的。这显示出她偏执型精神分裂症的基础开始瓦解,包括她放弃多年的信念,比如,已逝很久的双亲仍然健在。

尽管这类女性精神分裂症病人的防御都非常极端和原始,但是这些防御与官能症焦虑型病人的防御模式是类似的。偏执的病人表现出夸大和全能妄想,是逃避死亡的基本模式之一——相信自己拥有独特性和不朽性。

大部分精神分裂症病人都体验不到自己是完全的活着。这种死气沉沉无疑是病人全面压抑一切情感的功能,然而它也起到了一个额外的防御目的:死的状态或许能使病人实质上远离死亡。如果一个人已经以某种形式死了,他就不必再害怕死亡了。

可是所有人都必须面对死亡,死亡恐惧是精神分裂症病人的核心心理动力。那些对个人完整性没有稳固认识,没有完全参与到生活中的人,面对死亡时的焦虑会更为强大。除非一个人拥有完整地活过的体验,否则承受不了面对必死的结局。当童年甚至胎儿期就有被遗弃经历的人,实际上是最早没有存在感的人群,他们从出生到成长,最终的问题就是仿佛不能自控地活了一个狗屎般人生,自己却没有真正活着过,没有完整的活过。

诺曼布朗在其卓越著作《生与死的对抗》一书中提出过类似看法:只有确认诞生的人才能确认死亡……死亡的恐惧是我们身体中未曾活过的生命对临终的恐惧。同时,死亡焦虑会因生活失败而大幅增强。

精神分裂症病人被死亡焦虑所淹没的第二个理由是,病人在早期的发展中遭遇了巨大的丧失。因为发生的太早,以至于病人无法整合它们。由于自我尚未成熟,病人病态的对丧失做出反应,通常是强化主观上原始的无所不能感,以此来否定丧失(如果一个人就是全部的世界,那就不会失去什么)。由于未能把过去的丧失整合起来,病人也无法整合未来最严重的丧失——失去自己,失去自己认识的每一个人。于是,病人对死亡的基本庇护就是全能感,这是所有精神分裂症的关键特性。

强烈精神分裂症第三个来源,源于精神分裂症病人早年与母亲关系的性质——病人从未摆脱公生融合,只是不断地在心理融合与完全无关这两种状态之间摇摆。病人对于母亲关系的体验,像是穿过磁场区,靠得太近会被突然吸过去,离得太远又会变得什么都没有。共生关系的维持,要求双方都不觉得自己是独立的整体,每一方都需要对方来成就相对完整性生命。于是,病人一直没有发展出全然体验生命所必须的完整感。

对于这类精神患者发觉共生关系对生存而言是绝对必要的。病人需要保护,以对抗一切对于关系的威胁。在这些威胁中,没有比他和母亲那种强烈的矛盾感更为危险了。孩子在感觉到对最深爱的人怀有强烈恨意时,会有深切的无助感。同时,孩子在认识到这个人对自己也是强烈的既爱又恨时,也会感到无助。

这种无助感要求继续保有个人全能的幻想,而在正常情况下,这种幻想只见于婴儿……接受死亡的必然性,最能够彻底摧毁个人全能感,因而精神分裂病人不顾一切地紧抓着他的死亡否认不放。

呃,这样一解释,我感觉,我们整个世界都是疯狂的,每个人都是精神分裂者。(小编插话:是呢,几乎每个人都惧怕死亡和否认死亡。)

对性方面的渴求,到底人类是真的出于身体的需要,还是归根于精神上匮乏的需要?我们每一个都值得考虑这个问题。

一个女性,因为从出生后,父亲出轨,每次回家就打骂母亲,母亲得精神分裂症,几次住院。她从小经常没有地方吃饭睡觉,遭别人欺负。她从少女一长成就开始接受任何想求欢的男人,她从一个偏执的洁癖到完全的滥交,堕胎无数,最后子宫颈癌,已经扩散到无法实施手术。

虽然她痛苦很明显体质很糟糕,可求爱者却络绎不绝,她的伴侣们都在刻意挑战死亡恐惧。他们与生命的中心如此接近,或者像有些人描述的:在地球的深处。这令他们异常兴奋。我相信,他们的得意是因为与死亡如此接近,近到能往它脸上吐痰,而且每次都能全身而退。

这位病人虽然骨盆很痛,却强烈地渴求性爱。她是如此接近死亡,对临终前的寂寞是如此恐惧,所以与他人结合的需求淹没了她,她只有这样才能从死亡中开始反省生命实在感。

性活动作为一种缓解死亡焦虑的模式,在现实生活中和临床上非常常见。比如性观念保守,返乡参加父母或亲人葬礼的妇女,出乎意料地跟陌生人发生性关系;罹患严重冠心医院的途中抚弄妻子的乳房急切要求做爱;一名男子当儿子因白血病即将去世时开始乱交;甚至肯威尔伯在他自传体《恩宠与勇气》里面描述崔雅最后最严重一次犯病时,他冲出门外召妓。连当代最伟大的精神导师之一的他,也没有办法解决对死亡的焦虑。更别说之后——那一年是婴儿出生的高峰。我估计明年的天津也将迎来更大的婴儿潮。

表面上看,死亡的必然性是平淡无奇的事实,其实它是人类焦虑最大的来源。对这一真实现状的情感反应,是我们所能体验到的各种感受之中最强烈,最复杂的。

精神病性的防御机制,焦虑型人格的诡异防御,是精心设计的,使个体在其内部和外部现实所引发的焦虑之中,不去察觉生命是有限的这一简单事实。这些诡异的现实工具,包括酒精、毒品、滥交、暴饮暴食、极度探险、宗教狂热等等。

我们该反省的是我们使力的方向,到底是否真的在解救我们自己?面对死亡,是必须从今天,现在就开始的课题,并不是非要等到哪里又爆炸了,哪里又地震了,哪里又亲人罹患癌症了。生命存在感的问题,我们是要从出生就开始正面面对的……

我们想要建立的未来(金字塔关怀)中心,会给你提供这样的存在感空间,我们需要一起来面对我们从来没有完整性活着的这一事实。

祈祷文

噢,主啊,神,菩萨,whatever,

我的源头,

万有的缘起,

终极的自性,

愿你的闪电,

毁灭宇宙,

眩惑头脑与心智。

愿你的奥秘,

带来绚丽的夜晚,

灭绝所有的焦虑,

你即是我,

我除了你之外什么也不是,

你是我的完整的一,

你是完全的未知,灿烂的炫黑,

全然的存在于

究竟的空无中。

你是众生的泉源,

治愈永恒的焦虑,

雨露活着的尸首,

你是赤贫者的爱人,

救起我们所有于恐惧的苦难之中。

创作不易,打字巨累。转载请明示详尽出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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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RAMEDICINE??TARA之半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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