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宙斯曾经取代了他的父亲,他的父亲又曾经取代了他父亲的父亲,这是有希腊故事的,在希腊故事,希腊悲剧里边都反映过的。那就说明,尽管你贵为众生之王,但你仍然拗不过你背后的那个命运。因为命运虽然不出场,但它可以决定一切。看起来说火就是神,神就是不断熄灭、燃烧的活火,但是命运,这个罗格斯恰恰是寻着相反的途层运行,这个相反的看怎么理解了,赫拉克利特的语言本来就很晦涩,所以这个相反的就是这个罗格斯,就是命运。实际上真正在后面取决定作用的是这个罗格斯。所以他明确的表述出来就是罗格斯,而且呢,我们这个地方引了几段赫拉克利特断言,一切都遵循命运而来,命运就是其必然性。他宣称命运的本质就是贯穿宇宙实体的罗格斯,罗格斯是一种以太的物质,是创生世界的种子,也就是周期的尺度。这样就很清楚,把我们这些东西连在一块儿,尺度、分寸就是罗格斯,也就是希腊悲剧里面所说的命运,命运本身不出场,他不像火一样总是在变化流动。那么罗格斯是什么意思呢?最早在希腊语里我们知道就是“话剧”,就是modern。
所以大家知道在基督教里边,像创世纪里边讲的,太祖有道啊,是吧?那个道是什么?也就是用的modern。这个道场的肉身就是上帝的语言变成的实体。也就是说这样一来呢,罗格斯最初是一种话语,当然这个东西是谁的话语呢?它谁的话语都不是,它就是话语本身。这个地方当然就有点费解了,当然我们说罗格斯最初的时候是话语,但在赫拉克利特这个地方呢它就已经变成了一个通过话语来表示的那个概念或者事物的本质,当然我们知道在赫拉克利特这个地方呢还没有这么清楚的把问题的说出来,柏拉图那那就很清楚了。理念就是概念啊,概念只能在思想中存在,只能用语言来表述。但是到赫拉克利特他还不太可能把这个概念表述得很清楚。
所以这个罗格斯是个什么东西呢?在某种意义上它实际是这样一种东西,不是可以感官看到的,其次呢它是我们可以在思想中可以把握到的,用语言来表述的东西。就是已经把语言学的问题提出来了,也就是说像你看到,虽然我现在在用语言来跟你们说话,虽然我们有个投影在这,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说大家在听。我们现在所有的信息传达,在我们的课堂上都是通过概念,通过语词吧?也就是说我说到谁就可以把它摆出来,其实我们过去没有这个投影照样可以讲赫拉克利特,大家有没有看到赫拉克利特的头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用赫拉克利特的概念传达了一个信息,罗格斯这个概念又传达了一个信息,火这个概念又传达了一个信息,我在讲火是万物的本原,火和水气之间流转的时候,我不一定要在这生把火,然后我们看它怎么转,转到气再转到这个,因为我们用语言,用概念表示大家都明白了,说明我们在进行概念思维的时候,这个概念思维很重要的一个外壳就是语词,通过名词、动词和其他的什么把它连在一块,当然最基本的单位就是些名词。同样的我们说当我们提出这个罗格斯这个话语,这个基本的东西的时候,实际上赫拉克利特已经意识到了思想所把握的东西恰恰是跟话语连在一块。是跟语词联系在一块,这个言说联系在一块的。那么动物呢恰恰就差这种东西,所以它的概念思维水平很低,它就只能通过感官。
所以我们人呢,恰恰这个语言语词系统的发展,构成了我们沟通的非常重要或者最基本的??,而这个语词表述恰恰它是思想。表面上我们在发音,我们在写字,但实际上它表达的就是思想本身。而这是思想的东西都是通过抽象把握的,它不是具象的方式。因此这个意义上,罗格斯的出现作为话语,意味着赫拉克利特可能已经感觉到思维和语言具有一定同一性。就是思维一定要通过话语来表述,而这个思维和语词这个同一的东西恰恰是把握事物本质的东西。这个我想的话,这是我个人的猜测,这个词我们很少考据它更早的来源,我们只知道最早它是话语,但是谁的话语我们不知道,甚至连神的话语都不是,因为神也是受这个话语的支配,而不是这个话语受神的支配,我们讲了宙斯,他的父亲克罗洛斯,他的祖父乌拉洛斯,都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反过来被命运所决定,所捉弄。所以可见这个话语是支配神的,而不是被神支配。
那么是谁的话语呢,是不出场东西的话语,为什么用话语?这是我自己,因为我除了搞哲学以外,我喜欢研究文化,希腊哲学我喜欢参照希腊文化。那么我就知道有一点啊,在希腊是很盛行的,那就是在希腊有一个德尔菲神庙,这个神庙是全希腊人的中心,不管你哪个城邦,人们要是求,因为希腊人很迷信,非常信神,他们对神非常尊敬而且很虔信,希腊人很多事情,特别是重大的事情,希腊人都喜欢去德尔菲神庙去求神谕。当时的德尔菲神庙就有点像今天的,清真的麦加寺一样,伊斯兰教徒都要跑到那去朝圣,同样的古希腊人,不管是哪个城邦的,碰到许多大事情,都喜欢到德尔菲神庙去求神谕。那么德尔菲神庙本身是很神秘的,它据说是太阳神阿波罗的神庙,但是呢阿波罗本身是不出场的,这个神庙有一批女祭司,这个神庙我看他描述,它本身就很奇特,门口有一个很大的黑石,黑石上有一句名言:“认识你自己”。
有人说是索伦的名言,有人说是比索伦更早的佚名诗人的名言,总而言之就是说人啊,认识你自己是很困难的,以后我们讲苏格拉底就会这到这,就是人最困难的是认识自己,我们都缺乏自知之明的,我们一辈子都很难达到认识自己。当然用中国的孔子的话来说就是要达到“从心所欲而不欲己”,这个是很困难的事情。那么这个德尔菲神庙它本身呢,就是你去求神谕,这个神谕就是神的口谕。这个神,就是阿波罗是不出场的,他总是通过他的女祭司用一种扑朔迷离的语言跟你表述了一些所谓的神谕。这语言很扑朔迷离,很晦涩,很难懂,而且据说德尔菲神庙是在一个小山上,这个上有个悬崖,那个山里面有个裂缝,两个陡峭的山里边有个很细的裂缝,然后那个裂缝上面放一个长条凳子,那个裂缝底下有很多云雾从这个山洞里边出来,然后那个女祭司就坐在那个裂缝上,那个云遮雾缭的长条椅子上,然后就说出了一堆非常稀奇古怪的话语,然后这个话语就自己去理解了,这个话语我们发现它很应验,它经常实现,这就有点像什么,有点像你们到街上去算命,算命先生他总是说的朦朦胧胧,模棱两可,你觉得他总是对的,因为他说得很抽象很含糊,那么他当然就对了。
我看到一些资料说,我看到一个城邦的国王去神庙求神谕,那个女祭司就说,如果你的军队过了一条河,那么一个王国就要灭亡了。这个国王正好要打仗,女祭司说如果我的军队过了河,那么一个王国就要灭亡,于是他就带着军队过了河,过了河结果他打败了,他的王国就灭亡了。这也对啊,一个王国灭亡了,那哪个王国灭亡不知道嘛!所以像这些话,包括像俄狄浦斯杀父取母也是这样,女祭司跟俄狄浦斯的父亲也是说,你将会得到一个儿子,但是你的儿子将会杀父取母,但是怎么杀父取母呢?就不知道了,所以最后果然就杀父取母了。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希腊的这种带有神秘主义的这种话语在德尔菲神庙是很流行的,都是女祭司说的。实际上也是一种话语,是一种带有瞻望色彩的这样一种话语,很稀奇古怪的,神秘莫测的这样一种话语。这种话语传播出来,表达出来它到底什么意思我们很难说,我们不懂,也许经过一段时间生活的磨砺以后我们终于知道,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叫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这时候我们发现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但是事先你不知道啊,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这样一种状况恰恰说明什么呢?说明有一种话语的神奇,这种话语在背后起的作用,实际上这种话语相当于是命运,是命运的话语。
因此呢,这样不仅说这个话语是语言学的,而且这个话语必须通过语词的方式来思维,在思维中掌握的一个概念,它必须通过话语的方式来描述,而且呢它本身还表示了这个话语和它的思维本身这个最本质的东西之间的同构性,也就是后来的巴米粒得说的,不是赫拉克利特说的,赫拉克利特还没有那么清楚,到了后来紧接着下一个思想家巴米粒得呢,我们就可以看到很明确,实在性的东西用古希腊的话来说,叫存在;和思维的东西,这叫概念;以及语言的东西,就是词,或是名词;这是连在一块的。抽象名词或者是,这是具有一种同构性,这种同构性就导致了什么呢?实际上赫拉克利特到后来也讲到了,也就是眼睛和耳朵是坏的见证,思想才是把握真理的唯一途径。这种同构性就表现了什么?表现了你眼睛看到的东西都是假的,只有通过语词,而在思想中存在的概念所把握的对象才是真实的,是吧?所以我们说这本身就表现了希腊哲学的一个叫“眼见为虚,思想为实”的这样一个倾向。就表现了这样一个东西。
所以我们说在赫拉克利特这,已经有了这样一个萌芽。也就是罗格斯是一种语词,一个话语。当然这是谁的话语,这是命运的话语。是这个尺度、规则本身的话语。这个话语当然只能通过思想去把握,而且他恰恰是火,以及万事万物的核心所在,也就是说根本所在,基础所在,就是它决定了火和万物之间的流变。因此是真正的实在,而火和万事万物反而不成为真正实在,不是最实在的东西。这个观点我们说在赫拉克利特那已经有了萌芽,因此我们说在这个地方,在赫拉克利特这个罗格斯里边,我们就叫他表述了一个什么东西呢?当然还是那段话:最实在的东西,真正起决定性的东西,就相当于希腊悲剧里边的那种命运式的东西,是唯有思想和语言才能把握的。唯有思想才能把握,唯有通过语言才能表述出来,而不是通过感官可以看到的。这跟火是不一样的,所以这样我们就说构成了一个所谓的复线,这是两条线,一条是表面的,变动不熄的,处在杂多之中的,转瞬即逝的,有生有灭的,不定形的东西,没有定形,任何东西都转瞬即逝嘛!另一个呢,是不出场的独一无二的,不变不动的,同时在某种意义下也是不生不灭的,但是有定形的,这个定形绝不是感觉的定形,而是实在的定形,因此这个罗格斯跟毕达哥拉斯的数之间就有着明确的继承关系。
数是万事万物的量的不定性,而罗格斯实际上是万事万物的质的不定形。它决定了万事万物,万事万物说到底都是由罗格斯决定的,因为罗格斯就相当于命运,当然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罗格斯,赫拉克利特自己也说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罗格斯,只不过我们对它充耳不闻,视而不见而已。就好像我们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但是我们竟然对自己的命运不能把握,最后我们还是受命运的支配,只有赫拉克利特这样的人才能真正的意识到自己的命运是什么,自己的罗格斯是什么?所以他认为一个优秀的人抵得上一万个一般的人。所以这样的思想我们把它融在一块儿,就可以看到他的意识,所以这样一来呢,从毕达哥拉斯的数和赫拉克利特的罗格斯之间有很清楚的一脉相承的关系就突显出来,所以我们可以看出他们之间有连续性。当我们说万事万物都有数量关系的时候,我们只说了一半,还有一半就是说这个数呢一定是要通过一定的尺度、一定的分寸、一定的规范来表现,而这个尺度、分寸、规范就是罗格斯。
你们以后要学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时候,辩证法里边就讲一个质量、度嘛,这个度就是保持一个事物质的量的规定性嘛,保持一个事物的质,它需要一个量的规定性。这个量的规定性叫度,比如说保持水之为水,这个水是一个东西嘛,就是一种质嘛,具有一定质的东西。保持水的这种质的规定性的量是什么呢?就是零度到一百度,低于0度,高于度拿它就不是水了,那是冰或者气了,所以任何东西要保持它自己,我们说也是啊,人也是啊,人也有个度啊,那就看是什么度了,我们说身高有身高的度,有的人很矮,不到一米的,有很高的,两米多的,那就是个度啊。你要说有一个人三米,那可以断定说那肯定不是个人因为从来在经验就没有出现过三米的人,那肯定是被看错了,要不就是个什么狗熊啊,或者是个原始动物。是吧,是个原始森林里边我们没有见过的原始动物。
同样我们说别的地方也有度啊,比如说我们人的温度也有度吧!35度到37度左右,当然你要是高了那就不正常了,要是太高了,比如说高到40度,我们就说这个人已经生命很危险了,你说一个人有50度,我们说不可能出现这样的人。当然有的动物它可能会达到这个值,反过来有的冷血动物,当然有的冷血动物它的血是恒温的,但是我们想有些动物的这个温度要比我们低得多。这个是在动物界里边可以找到很多的,所以我们说这实际上就是一个保持质的一个量的规定性,这个量的规定性就叫度。因此呢我们说光有量不行,还得有度。光有数量还不行,还得有度。这个度其实就表现为罗格斯,就是质。一定度的数量嘛,就是质,因此罗格斯强调的是分寸、尺度,恰恰就是个度的问题。所以这样一来自然而然就从毕达哥拉斯的数自然而然就转向了赫拉克利特的度的罗格斯,所以赫拉克利特虽然瞧不起毕达哥拉斯,但他实际上也受毕达哥拉斯影响,这是我们说罗格斯。
当然我们说,在赫拉克利特这个地方,这个罗格斯到底是什么东西呢?本身也很混乱。第一啊,我们说第一次提出这个思想的人肯定不容易把这个概念说清楚,其实啊,赫拉克利特本来就是一个以晦涩而著称的,甚至连西方哲学史上最晦涩的黑格尔,在谈到赫拉克利特的时候都说他是一个晦涩的哲学家。黑格尔都说他晦涩,你想他有多晦涩。所以他说的话本身有点像德尔菲神庙的女祭司一样,话语本身就有点扑朔迷离的,瞻望的,很难让人理解的,正是因为这样呢,所以他谈罗格斯的时候呢,这个罗格斯好像是飘忽的,一会儿好像是决定着万物流变的那个火的本质的命运,一会儿又说罗格斯是各自主观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罗格斯,他这明确的说,他认为这个罗格斯是灵魂不有的,它自行生长,罗格斯虽然人人共有,但更多人不加以理会,好像它们各自独特似的。所以这些语言恰恰说明什么,说明好像说罗格斯又是主观的,是吧!当然这里边好像有个矛盾,但是我觉得这一点都不矛盾。、
这恰恰说明什么呢?说明罗格斯即是一个客观事物的本质,又是一个主观思维的一个逻辑,一个规律。事实上我们说主客观同一的,或者是一致的,我们在讲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时候上来就说,哲学最基本的问题是思维与存在的关系的问题,而思维与存在就是谁决定谁,谁是第一性的,而这个问题我们不谈,这是决定唯物唯心的一个问题,第二个问题相关的就是思维与存在有没有同一性,所谓思维与存在有没有同一性是什么意思呢?就是说思维能不能跟存在保持同一,简单的说用通俗的话来说,就是思维能不能认识存在?能不能真正的认识存在,真实的认识存在。能够那就叫有同一性,不能呢就没同一性。所以思维与存在的同一性,本身就是一个保持主客观之间具有同构,如果他没有同构性,他们也就不可能达到同一性。那么这个同构性表现在哪里呢?简单的一句话,在客观上表现为所谓客观规律的东西,在主观上我们恰恰就称之为理性,或者叫做逻辑的东西。
当然我们说谁来决定谁,唯心主义认为是主观的这种逻辑和理性决定了客观规律,唯物主义相反,唯物主义认为客观世界的规律决定了我们的逻辑,我们的逻辑是通过对客观世界的认识以后抽出来的,这是唯心主义和唯物主义在这个事物上的一个分歧,但是不管怎么分歧他们都承认这两者具有同构性,所以我们的思维可以跟存在保持一致。那么这个一致的前提是什么呢?我们说主客观同一,不是说事物的感性对我们的感官的认识,不是这个意思,是指事物的本质对我们的理性认识所把握,是这个意思啊。不是说认为拿出一个东西,这个墙是白的,我看到了,这叫同一性,这不叫同一性。动物也具有这个特点,那么我们说思维与存在的同一性,不是指感官与事物表象的同一性,而是指思维与本质之间的同一性。那么事物本质是什么呢?就是规律嘛,就是客观的罗格斯,那么主观的那个思维是什么呢?思维是按逻辑思维啊,表现为理性。是吧?有些人的思维混乱,没有理性不合逻辑,我们说这个人就没有理性,甚至这个人就是精神病。因为他思维是混乱的嘛!而我们说正常人都是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就是我们按照同一个逻辑思考,按照同一种逻辑来进行推理,判断。所以正是因为这样,那么这两者为什么那么同一呢?很简单,正是因为他们是同构的,那么也就是说正是因为罗格斯在客观上表现为客观的规定,多以在主观上当然就表现为我们的理性、逻辑嘛!因此逻辑这个词本身就是从罗格斯里边来的,但规律这也是从罗格斯里边来的,因此罗格斯一支开两,就是一根开两支,一支叫规律,一支叫理性,或者叫逻辑。所以它们是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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