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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法班周三拉康研讨会九

读拉康

专业研讨会

目前阅读书目《导读拉康》

作者:肖恩·霍墨

翻译:李新雨

总督导:刘华清

医院心理科负责人。

学术督导:罗正杰、杨春强

精神分析家。在法国结束了长达10年的个人分析,并在法国接受督导分析4年。中国公派留学法国的巴黎第七大学精神分析博士,巴黎第七大学“精神分析、医学和社会”研究中心特邀研究员。巴黎七大“国际精神分析交叉协会”中文翻译。年与几个法国分析家共同创立了法国巴黎93省政府下属的“治疗性团体陪伴协会”。

本次研讨会带领者:孙培丽

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北师大心理学研究生。沭阳心灵花园心理咨询中心创始人。中美精神分析高级女性组三年连续培训。中德身心治疗两年系统培训。中法精神分析三年连续培训。医院进修5个月。累计个案咨询超过小时。

时间:每周三21:00--22:30

原文重要内容:

年拉康发出了他的“回到弗洛伊德”的号召。两年后,在罗曼语系精神分析学家的罗马大会上,递交了《言语与语言在精神分析中的功能与领域》,该文后来被称作《罗马报告》。

这篇论文主要阐明了拉康在后续10年间的主要关切,即言语和语言的区分对“主体”不同于“我”的理解,尤其是“能指”以及“象征秩序”的核心概念的建立。

年,拉康和一批同事纷纷离开了巴黎精神分析学会(SPP),继而组建了法国精神分析学会(SFP),于是《罗马报告》便最终被看做是精神分析中这一新学派和新方向的奠基性文件。

拉康在20世纪50年代,还系统的阐述了他最重要的论题——无意识是像语言那样结构的。拉康也吸收了一个叫做“结构主义”的研究领域。

结构主义

结构主义是一种分析方法,在20世纪50至60年代统治着法国的知识生活。它并非一场运动,而是在许多不同学科中常见的一种思维和分析模式的标签。结构主义曾被认为是可应用于一切人类的社会现象。结构主义的发源非常兼收并蓄,但现在渐渐被不可分割的联系于人类学家列维—斯特劳斯的著作。

列维—斯特劳斯结构主义的方法学,主要源自于索绪尔在“语言”和“言语”之间做出的基本区分,或者说是一个特定的系统(语言)与该系统的表达或表现(言语)之间的区分。结构主义者们的关切点并不在于个别符号的意义,而在于描述总体符号系统或“组织”的组织化。我们并非是凭借个体的行为本身,而是依靠个体行为派生出其意义的社会关系背景来理解这些行为的。

象征功能

列维—斯特劳斯在他的《亲缘关系的基本结构》一文中分析了所谓“原始”社会的归因与亲缘关系的系统。他假设,从这些原始社会的婚姻关系中,衍生出来所有后来社会的基本结构。列维—斯特劳斯指出,在此过程中重要的不是对真实的人,实际的女人的交换,而是女人们在其中被转换成符号,并被运作于一个“象征交换”系统的方式,女人的交换像语言那样运作的——这一形式系统带有其自身的种种无法违背的规则与规律,但是单个系统的使用者对此始终是无意识的。换句话说,存在着一个无意识的结构,正是它决定了人们的社会位置,并调解着他们的社会关系,只不过他们对此一无所知。

从列维—斯特劳斯那里,拉康得出了两点重要的启示:

1.存在着一个基本结构——亦即一个单独的“无意识”结构——他可以被看做是构成所有其他的亲缘关系与社会关系的基础;

2.在亲缘关系系统里,发生的并非是婚姻中对真实的人的交换,而是一种象征交换的过程。

因此,从列维——斯特劳斯的结构人类学那里,拉康便得到了这样的一种观念,亦即人类世界的特征在于“象征功能”。

列维—斯特劳斯还指出了“所谓的无意识只不过是象征功能在其中获得自主性的一个空洞的空间”,也就是说,在这个空间里,“象征符号比他们象征化的东西更加真实”。20世纪50年代,拉康曾想把精神分析确立为一门科学,他就必须首先确定其研究对象及无意识的特殊性,才能被列维—斯特劳斯有关象征功能之自主性的洞见,便给拉康提供了一个关键的一步,从而使他可以尝试把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建立在一个更具哲学性与科学性的基础之上。

研讨记录

巴黎精神分析学会是属于弗洛伊德建立的,是国际精神分析的一个分支,当时开除了拉康,IPA开除他是在年。他离开巴黎精神分析学会是因为他反对让分析家进行医学训练,波拿巴王妃拯救弗洛伊德有功,威望很高,她领导下的SPP就非常保守,她这样要求也是为了适应法国政府的要求,要求国际精神分析学会医学化,这就背离弗洛伊德的初衷。

拉康就退出了SPP,组建了SFP,这个时候可能还没牵涉到他被开除的事情,开除是在年,这对他是一个很大的刺激,此后他就真正独立出来,从弗洛伊德的四个基本概念开始讲起,从弗洛伊德的最原点概念开始讲起,要另起炉灶。经查证,年最终和IPA决裂。

拓扑学不会研究某一个空间、某一个点的变化,他研究这个变化在整个系统引起的影响,索绪尔不让我们研究某一个单词,它在历史中是怎么变化的,这个已经研究了几千年了,不用再研究了,而是要研究某一时刻所有的这些元素,就像下棋,我们就不用研究马怎么走了,我们要研究那么多棋子在一起,他们之间的相互关系,就是相当于研究一个相对的位置关系。

所有的社会获得都是受语言的支配的,这可以从两方面理解,首先社会活动也是在表现语言,然后都涉及他们背后有一套规则,这是结构主义人类学研究的,如乱伦禁忌的规则,妇女交换的规则。并不是我们每个人个体做了某个行为,这个行为的本身是首先受了文化的限定的,我们做每一个行为都不是自由的,而是这个社会关系或语言系统来定义的这个行为,他的意义之所以能够被别人理解,也是由这个社会规则给定的。

主体是在言说中才显现出来,而言说必然是要通过语言的,主体是被能指不断切分的主体,能指也是语言,这是超级浓缩的一句话,主体只有通过语言才能被表达,才能被形成。

拉康有一个区分,弗洛伊德讲的自我对应的是想象界,拉康说还有另外一个界可以把主体和它我做一个对应,主体是属于符号界的,索绪尔提出不能用象征来翻译语言的基本单位,他建议用符号,符号是任意的,能指和所指之间的关系是任意的,用象征就不是任意的了,因此我们的“能指就是象征所指”。成都精神分析把它翻译成“符号界”,这是遵循了索绪尔的立场的。所以这个“象征界”要准确的翻译成“符号界”。

妇女交换原则,如果一开始交换的是男人,男人也只是一种符号,每一个个体是不知道这个规则的,但都在遵循着这个无意识的规律,我们对此并没有一个觉知。女人更多是在实在界,男人更多是在符号界,人们认为,这个符号系统、文字系统是由男人创造的,简单的说就是人类社会文明的建立都是父权社会,大概说女人创造了语言,但是文字系统是由男人创造的,当然不会把自身用来交换的,谈到由生理谈的话,就是谁有力量谁就是老大。

弗洛伊德讲身体是怎么样被符号化的,在梦里有很多的象征,特别是性器官的象征,关于女性的性器官是很难给予一个符号的,也造成了男女两性精神结构方面的差异。精神分析讨论的所谓肉体的关系,我们不讨论肉体的生理学的东西,由生理学来讨论,我们讨论一个精神的身体,这个基本上是被我们的符号所抓捕起来的,就类似于那个性器官是怎么样被一个精神进行制作,被制作成一个精神的石祖挥霍一个空着的洞一样,它强调一个女人并不是一个女人,都是这个意思。

精神系统有一个抽象的规则,它受各种系统支配的,我们讨论的就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个体女人了,指的是他们在精神空间里的一个被符号化的一个代表,心理的东西经常把肉体和心理放在一起研究,精神分析不研究这个,精神分析认为我们精神的世界是一个完全独立的世界。

列维—斯特劳斯研究原始社会,发现我们过去认为的原始社会功能肯定就比较幼稚了,但人类学家却研究结果发现,那个系统跟西方人的生活是一样,比方说有一个领导者、一群官僚,还有再次级的官僚,家庭里有父亲、母亲,有婚姻交换关系,跟原始社会的内涵是一样的,就叫结构主义人类学,还有一个重大的发现就是,我们用进化论的观点无法解释一些普遍存在的结构,结构并没有随着时间而发生变化。

处于在这个结构中你是意识不到的,比方说一个女孩子长大了,就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不知道为什么要嫁,尽管“嫁”是一个“女”、一个“家”,无意识通过这个与研究限定了。

我们生活在一个能指的空间,多尔多说,“孩子诞生在语言中”。语言就像一个下棋的系统。

精神病就是能指在不断的滑动,他需要一个锚定。症状之所以得到缓解,是通过一个修通的工作,从符号学来看,就是整个系统运动起来了,各个元素相对变化了。原来有些卡的地方现在不卡了,症状就是卡在那个地方,让他不卡的方法就是必要的时候分析家做的切割的问题,有时候分析者卡是有享乐的元素在的,分析家会在不同的层面做一些切分的工作,使得最后整个系统运转起来,相对位置变化,症状就缓解了。

同时这种方法也有一个问题,享乐这一块,在生活中面对面是处理不了的,面对面有很多想象界的束缚,那打破这个关系,结构仍然是很卡的,到心理咨询那好一些,咨询师多少是有一些清空的,更有利的让整个结构运转,但这仍然不够,仍然有一个局限,所以说分析家会推得更远,他就退出了想象的粘连,退出了更多的话语交流,充分打开一个空间,这尤其推动了无意识本身的系统。

分析家可以给一些意义,但给意义本身也是一个限定,也会把分析者卡在那个地方,并不能让整个系统在更大的范围内有个流动,弗洛伊德在当年最开始的时候,他的分析主要是对意义的分析,所有的东西都是有性意义的,后来发现这是有很大的局限的,拉康彻底抛弃了对意义的寻找,对意义的寻找就是找这个词的所指,比如说癔症,指向的肯定是性,到拉康那里就没有所指,只有能指,它相当于只要求整个系统有个运作,这就是让整个系统最大范围有自由度,促进症状最大可能得到完整,我们也不能说把他治疗,系统仍然保持一部分。所以说整个符号系统作为一个能指和所指的任意集合,精神分析就要遵循这个基本的规则,不去找能指和所指有一个意义关系。我们抛弃了对所指的追求,就是让能指不断的滑动。

精神病人的三界是混在一起的,可以部分的说有实在、想象、符号的区分,不是很清楚,三个界绕成了一个圈,普通人是三个圈套在一起,精神病人是一个大圈,有三个部分,他的能指是不断的滑动,他会不断的说个不停,但永远找不到一个锚定的点,他锚定的地方只在他的谵妄,谵妄能让他锚定一下,所以我们对精神病的治疗就是维持他的谵妄,不要去试图挖掘他的谵妄,挖掘就会让他有精神病的发作,会更加严重,我们帮助他把谵妄给稳定了,多少他整个系统能够稳定下来,有一个相对正常的生活,精神病是无法治疗的,他的锚定就是通过他的谵妄和他的妄想。

能指和所指,一个正常意义上的锚定,他是找不到的,恰恰就是缺乏了几个关键的锚定,大家去看波罗米结图。精神分析的谵妄可以翻译成妄念、妄想,而不是精神科所说的谵妄,他们会制造一套,一些精神病人,他们有一套逻辑严密、思维缜密的一些精神的制作,他会告诉你他制作了一套理论,你听起来真的会觉得天衣无缝,听起来就是很有条理,逻辑性很好,就是把他这些思想称为精神病性的谵妄,或者称为妄想或者妄念。有一套精神病人他是胡言乱语,另一类精神病人就有一套逻辑严密的言论。

弗洛伊德从来没有治疗过精神病,他间接的治疗过是施雷伯大法官,他就制作了一些言论,要和上帝去相遇,拉康也没有说要去治疗精神病。在法国,他们也是和精神病人非发作期和他们工作,只是去稳定他们,精神病人一开始就是和我们有一个不同的结构,神经症是有三个维度的,也就是想象、是在、符号三个维度,精神病人是一个维度,他是作为一个假的三个维度,三个维度的三叶结,杨老师所说的锚定,就是当他的三叶结,一个假的三个维度呈现了以后,我们尽量让这三个维度稳定,不要让他再回到那个圆的维度。

临床千万不要去和他对话,你去问他,你的那套理论是怎么样的,会让他精神病再次发作,施雷伯当初那个医生,施雷伯当初觉得他很好,救了自己,随着谵妄的发作,那个医生就变成迫害他的人,如果在这个过程中接住了精神病人的谵妄,你很难去把握他的谵妄,很可能有一天你就在这个谵妄中扮演了一个角色,如果幸运的话,你可能扮演一个同伙;也有可能你是他的迫害者,所以不要轻易去介入他的谵妄。我们只能在他的非发作期去维持他正常的三个界的运作,这就算是一个锚定了。

即使精神病人在非发作期我们要做出选择去接待来访者,分析家自己要去做分析,否则他的无意识也没有办法正常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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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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