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啊!
关于王家卫,曾有这么一个段子。说有一次,王家卫让他的演员翻译Iloveyou,有的演员翻译成“我爱你”。
王家卫说,怎么可以讲这样的话,应该是“我已经很久没有坐过摩托车了,也很久未试过这么接近一个人,虽然我知道这条路不是很远。我知道不久我就会下车。可是,这一分钟,我觉得好暖。”
(侯孝贤电影《最好的时光》剧照)
今天提到墨镜王,
是因为想和大家聊一聊单相思。
如果要你翻译“Iloveyou”,
你会怎么说?
(欢迎在最下方留言区分享你的故事。)
你会想说:
下班路口的红灯有30秒,一个人回到家电梯要经过八层,微波炉热好中午的饭菜要一分半。我常常看着那些红色横杠组成的读数愣上好久,假想着若是每一份等待都能有这样的提示该多好。
你会想说:
我的心紧张得像根琴弦,你一出现,它就颤个不停。我的心始终为你而紧张,为你而颤动;可你对此毫无感觉,就像你口袋里装了怀表,你对它的绷紧的发条没有感觉一样。这根发条在暗中耐心地数着你的钟点,计算着你的时间,以它听不见的心跳陪着你东奔西走,而你在它那滴答不停的几百万秒当中,只有一次向它匆匆瞥了一眼。(茨威格《一封陌生女子的来信》)
你会想说:
我总可以很快的在人群中找到你的位置。找到你在哪里,仿佛你在哪里,光就在哪里。
你会想说:
我竟到了如此的境地,对她的感情包容一切;我竟到了如此的境地,没有她我的所有都将纸上谈兵,我已有上百次去搂她脖子的念头!伟大的上帝知道,一个人看到眼前有那么多心爱的东西,却不能伸手去取,他心里多么痛苦呀!(歌德《少年维特之烦恼》)
也许,
你只想对着皑皑雪山,
说一句“你好吗?”,
然后自问自答“我很好。”
(岩井俊二电影《情书》剧照)
想必大多数人都会说,这种感觉,我懂。你要是说我从来都没追过别人,都是别人追我,那只能说你命好。其实,有调查显示,93%的人或多或少都有单相思经历,剩下7%估计都是稀有动物。
陷入单相思,到底是一种什么体验?为什么你吃不下睡不着?为什么对方不理不睬,你却还要死心塌地、一往情深?
思念是一种病啊!
生物人类学家海伦·费舍尔发现,原来爱情跟可卡因一样,能刺激我们大脑中的奖赏中心,让你高兴又兴奋。而且,和可卡因一样,这种感觉非常容易上瘾,让人们对心仪的对象越来越渴望。所以,在以前,医生确实把单相思当成精神病来治。
虽然是种病,但是普通的单相思,并不会给我们带来什么危害。即便是被拒绝,悲痛一阵子,该干嘛干嘛,许多年后,回想起年少时候的暗恋,只剩下甜蜜。
(陈可辛电影《甜蜜蜜》剧照)
如果你是一名艺术工作者,害了相思病,恭喜你,你可能遇到你的缪斯了。
最近一项研究发现,社交上的挫折能大大激发艺术家的灵感。比如,被誉为“现代舞之母”的伊莎多拉·邓肯,把一次又一次失败的感情经历化为艺术创作的源泉。她说,爱情和艺术是不分家的。想想,泰勒·斯威夫特不就是这样么,为历任前男友写歌,然后专辑大卖。正所谓,你姐夫不是你姐夫,你霉姐永远是你霉姐。
泰勒·斯威夫特
伊莎多拉·邓肯
诶,你可能问了,那些“不普通”的单相思呢?
确实,有的人并不那么幸运。为爱痴狂的他们,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的行为多出格,什么跟踪偷拍,什么半夜打电话,甚至杀人犯罪。至此,单相思已经让他们变成了自恋狂。只要是自己想要的,就统统默认对方也想这样。
至于怎么治疗单相思,那就敬请期待明天早八点路上读书app上架的一本国际新书Unrequited,为了方便理解,路读君把它翻译成《止不住的单相思》。
当然,你也可以放弃治疗。
好啦
明天就是平安夜了,
你有那么想念的人么?
如果要你翻译“Iloveyou”,
你会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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