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王瑞环
最近大概是闲的慌。
一个人呆的时间总是能莫名地挑起各种悲情的因素。
总是想疯狂一下,像个精神患者一样。
在路上,看到喜欢的人,走过去说几句话;
在大冬天的时候,穿着短裤冻得瑟瑟发抖的时候,在雪地里奔跑;
还想喝酒喝得不省人事,抡起瓶子看谁不爽就是一个劈头盖脸。
如果你也有类似的想法,那应该是患上了一种叫做“闲”的病。只有闲的人才会有时间去无聊,有时间去想些无中生有的事情,然后陷入自己制造的死循环中。
在恋爱的关系中,我是一个特别粘人的人。明知道他有事不会接电话,我还是会十几几十个电话打过去。明知道已经睡着了,我还是会一条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