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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验医院一线他们更需要关爱一位精

医院体验的电话,我还真禁不住有些小兴奋。医院很多,“高大上”的院长也见了不少,但自己披上白大褂,坐在桌前听诊,这事还真让人有些憧憬。

坐地铁2号线,到积水潭,从A口出,先向北米,再向东米,医院就隐没在一条不算长的胡同里。若不是门口挂着有些褪色的门匾,这群与周围民居浑然一色的低矮建筑,真不容易被认出是全国赫赫有名的医院。

说其赫赫有名,并非笔者夸张。她不仅是全国第一所精神卫生学院,还是北京市建医院,至今已有百年。在百年历史中,医院以其悠久历史和学科地位,一直挺立在全国精神专科领域的潮头。

迈入这所老院,沉重医院建筑中若隐若现。在这座占地不足3万平米的院区内,上个世纪60、70年代的老楼比比皆是。一座3医院已经使用了几十年的门诊楼。门诊楼内,挂号、交费的病患不少,医院人山人海的壮阔场面相比,这还真算不上多。

穿过门诊大厅,在医院党办老师的引领下,我们终于来到了上午体验的门诊室。敲门而入,只见4、5位病患正围靠着一位女医生。这位出诊的医生,正是医院知名精神科专家郭俊花主任医师。

见我们到来,郭医生只是抬头一笑,示意欢迎,然后就又投入到与患者的沟通中。郭医生的诊室面积不大,目测不足10平米。两张单人桌,颜色业已发黄,铺在上面的塑料垫,也已划痕累累,并贴满了各种警语与告示。

8点30分,当笔者坐下时,郭医生已经接诊过2名患者。第3位患者是一位从外地赶过来的小伙子。小伙子20多岁,身体消瘦,精神萎靡。在过去几年间,他意志消沉,情绪低落,时常觉得活着没有意义。除了耐心倾听,郭医生时而会顺着小伙子的话追问几句。

诊断并写好处方后,郭医生并不急于让小伙子离开,而是在一张纸上,详细地写出了药物的服用间隔和用量,并不住地叮嘱道,“平时多做运动,多与人交流,不用太过担心,正常上班生活就好。”之所以如此,其实不难理解郭医生的用心,药物只是精神类疾病治疗的方法之一,回归社会和改善生活方式,才是更为有利的综合治疗方案。

小伙子出诊室时,时间已将近9点。虽然只有20多分钟,但这已经是郭医生在整个上午接待时间最长的一位患者了。随后,又陆续进来很多就诊的患者。其中,既有农民,也有白领;既有老人,也有小孩。精神类疾病如此分散、高发的现状,不禁让笔者感到惊讶。

10点45分,一对青年夫妇走进了郭医生的诊室。这位女士是一位2岁孩子的母亲。过去2年间,她独自一人照看孩子,心理压力日益累计,又因婆媳不和,最后抑郁成疾。在与郭医生交谈中,她不禁落泪并不停地抽泣。见此,郭医生并不惊慌,而是笑着对女士安慰道,产后抑郁多由激素失衡引起,不用太过在意。在国外,吃抗抑郁药与吃抗生素药是同样的概念。自己要多留一些时间给自己,丈夫也要多帮忙带带孩子。

送走这对夫妇后,时间已近11点。静坐2个多小时,我一个30来岁的小伙子已然有些快吃不消,不仅腰酸背疼,而且精力明显开始下降,可桌子对面的郭医生仍毫无倦意地询问病情,开方抓药。在此期间,她只喝了一小杯白开水,没上一次厕所。

就在笔者神情恍惚之际,两位中年人簇拥着一位年轻人来到了诊室。坐稳后,年轻人不停地用余光打量着郭医生和我,并时不时回头看看诊室其他的人。他的亲属在介绍病情时,他几次打断谈话,想插嘴说话。对此,郭医生提高了声贝,稍显严厉地说,“小伙子你先等等,先让你家人说,一会肯定让你说。”

在听完家属陈述并看完检查结果后,郭医生问小伙子,说说你有啥问题。小伙子支支吾吾,“我怕见生人……我告诉你两个秘密……他们说的都不对……医生我没病,我今天是来做咨询的。”面对小伙子不知所云的表述,为了节省时间,郭医生只好打断了小伙子的表述。最后应他的要求,答应患者先去心理咨询科做心理测试。

时间临近中午,就在笔者准备与郭医生道别时,两位中年男子先后进入了诊室。先入者径直走向郭医生,后入者则用身体顶住了门。在递给郭主任一些病例资料时,先入者顺手塞给郭医生一个纸包。见此,郭医生立马双手推脱道,“不行,这可不行。你不给我,我也会全力照看你孩子的。你就是给了我,医院,医院再找你,多麻烦啊!”经过几次推来推去后,中年男子最终将纸包塞回了自己的口袋。

半天体验时间虽短,但笔者感触颇深。精神疾病患者饱受身心折磨,眼神却流露出对正常生活的渴望。他们将重生的希望寄托给了医生。医生也在用职业精神看护着这份信任。

一位精神科医生的自白

医策:出门诊时,您一天最多看多少患者?身体吃得消吗?

郭俊花:若是普通门诊,一上午至少看40、50位患者;即使是专家门诊,一上午至少也要看30多位。基本每次看完门诊都要到下午1、2点。出门诊一般不怎么喝水,以免经常上厕所。因为患者众多,所以即使自己想做更多交流,现实也不太可能。

其实,很多患者是来复诊拿药,或是初诊咨询,这些患者医院精神科得到一定分流,但现在还很难做到这一点。此外,随着社会大众对精神疾病的日渐认知等因素,近几年就诊患者人数有增加的趋势,在早期心理干预和预防,早期诊断和治疗方面,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医策:精神类疾病多由社会因素引起,如何才能让患者全面恢复身心健康?

郭俊花:门诊患者众多,留给每位患者的时间不多。对于复诊患者,我尽量叮嘱他们多运动,注意生活方式;对于初诊患者,我常建议他们寻求正规专业的精神科门诊,以便于医生详细了解病因和病情,并给出个性化的治疗方案。

不过,尽管如此,医院或一个医生,就能解决精神病患者的所有问题是不现实的。目前许多国家正推动精神科医生与其他科室医生共同治疗和服务精神障碍患者的尝试。医院一方面培训非精神科医生,让其接受良好教育;另一方面设立精神科,加深其他科室医生对精神障碍的认识,不过中国目前在这方面做的还不好,体系衔接也不够顺畅。

医策:医院的医生而言,您觉得自己目前的收入如何?

郭俊花:目前精神专科医院的医生收入差距还是挺大的。所以,我一般不在科室医生或护士面前公开谈论收入的问题,尽量用积极的心态引导他们正确看待这个问题。30多年前,当我报考大学志愿时,当时只是想当医生,对从事哪个专业也没想太多。尽管现在收入低一些,但是从上学那一刻起,我们就开始接受医生的职业理念,要以高度的责任感,维护患者的生命权益。到现在,这点也一直没变。

医策:很多医生不建议他们的子女从医,您会这么做吗?

郭俊花:我从未直接跟孩子谈过这个问题,但他填报高考志愿时,还是给了我很大触动。他说他不会从医,即使从医,也会选择基础医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听了还是挺难受的。事实上,我并未在他面前,说过医生这个职业不好,或许是他看到我整天忙碌,压力巨大,收入却不多后,自己得出的感受。他后来学了计算机,现在一个月的工资要比我高好几倍。

观后感

据卫生部门统计数据显示,目前我国约有1.7亿人被各种程度和类型的心理障碍困扰,其中重性精神病患者有万人,而全国注册精神科医师仅约2万人,医院医院从业的甚至不足20%。同时,由于社会对于精神疾病的偏见,导致一部分患者更愿意选择精神专科治疗能医院的精神科,医院,从而影响了诊疗效果。前哥伦比亚精神病学协会理事会成员罗德里格·埃斯科瓦尔曾说,我们对精神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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